没有急着处理。
可是眼前?这药方……
顾晚继续问:“这药方是谁为你开的?”
“一位朋友。
”牧野奇怪地看她,“有什么问题吗?”
顾晚犹豫片刻,张了张口?:“将军的失忆,恐怕就是因为一直吃这个药,才会好不了。
”
“可是不吃会头疼。
”
“只要这方子里的几味止疼药就足以缓解头疼,而?其?他的药是不必要的,若是一直吃,反而?头疾会持续不断。
”
牧野的表情凝重,陷入沉思。
许久,她开口?道:“有劳顾大夫,就按方子上写的配药吧。
”
顾晚一怔,不解地望她,明知?药方有问题,怎么还要继续服用。
牧野的眼神清朗,脸色坦然。
既然药方是裴辞开的,让她这么吃,就一定有他的用意。
至少先?生,从来不会害她。
如果是先?生不愿让她想起来的记忆,那她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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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用过?早饭,想要骑上疾风出一趟门时,发现?偏院旁的马厩里,已经没有了疾风的身?影。
沈仃从树上冒出头来:“殿下说将军的伤未痊愈,不能骑马,命人把疾风养到了别处,等?将军的伤好了,自然会再送回来。
”
牧野:“……”
牧野走到院门口?,发现?看守她的玄甲卫重新换了一波,面色更加肃杀,高大威猛。
啧。
她在?心里狠狠骂了陆酩一句脏话。
绝对是因为昨天她跑出去的事?情,被陆酩知?道了。
牧野仰起头,瞪了一眼沈仃:“你告的状?舌头不想要了?”
沈仃忙捂住嘴,缩进了树里,不敢再出来。
本来牧野这个门,可出可不出,但陆酩加强了院外防守,一下将她的反骨给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