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皮肤碰上?一丁点儿,就必死无疑,死了也查不出毒的来源,也就没有起名的必要?。
牧野拦住绿萝,拿起陆酩丢在桌案上?的帕子,包裹住银针,直接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
炭火立刻缠绕上?来,将帕子烧成?斑驳块状,银针也成?了黑色。
空气里散发出浓烈的异味和烧焦味。
陆酩看向她,眼神讥讽。
牧野抿着唇,一言不发,和他?冷冷地对?视。
绿萝微愣,不明所以,一时停在原地,陆酩摆手,让她退下?。
绿萝虽疑惑,但也感觉到了书房里僵持的气氛,冷得仿佛能凝成?冰。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牧野,面?露出担忧之色,但迟疑一瞬,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出了书房。
陆酩在太师椅上?坐下?,手掌按在桌前,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缓缓开口道:“你觉得谋害储君的罪名,江骞行?背不背得起?”
“……”牧野握紧了拳头,“你想怎么样。
”
“孤说过了。
”陆酩拖着长长尾音道。
他?的视线微垂,落于?那件华丽繁复的宫裙上?。
陆酩平静道:“你是自己动手换,还是孤来帮你换。
”
牧野:“……”
书房内的气氛凝滞。
许久。
牧野抓起那件宫裙,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天知道她此时有多忍耐。
她拿着宫裙,往博古架后面?走。
陆酩眯了眯眼,眸色越发幽深了,她竟然可以为了一个?江骞行?做到这样的地步。
“上?哪儿去。
”陆酩沉声道,“就在这里换,当着孤的面?换。
”
“……”
牧野攥紧了宫裙,咬牙道:“陆酩,你别太过分!”
陆酩静静看她,漆黑一团的眸子深不见?底,他?的食指骨节轻轻敲了敲桌案,叩击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急促,表达出了他?此时的耐心有限。
牧野的脸涨得通红。
她艰难地抬起手,解开身上?的外衣,随着衣服的落地,好像她的尊严也被随之剥离。
宫裙的设计繁复,她转过身,背对?着陆酩,穿了许久没有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