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转移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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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今日?在宫里当值,陆酩回了东宫,便召他前来,将药瓶给他。
王太医从药瓶里取出一颗药丸,捏着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又取出一条素帕,把药丸在帕子里用银针碾碎,眯着眼睛看了看,确认银针的颜色不变,药丸无毒后,沾了一些黑色药末放进嘴里。
他紧锁眉头,思?索许久,最后在陆酩面前跪下。
“启禀殿下,这药丸里的成分复杂,臣只能初步推断出几味药材,还需要?进一步提取,尚不能直接判断此药与化脑内淤血的药是否药性相冲。
”
“不过?,”王太医顿了顿,开口道,“此药丸内有两味药材的功效主要?是凝血止痛,药效与臣开的药恰恰相反。
按殿下之前所述,病人?记忆出现混乱,可能与此药的药效起作用有关,保险起见,还是暂且停用此药为?好。
”
闻言,陆酩把玩着掌心里的药瓶,抿唇沉思?。
夜深。
牧野蜷缩在床上,额角满是密密的细汗,浑身发冷,上下牙齿不住地打?颤,她裹紧了被子,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绿萝睡在外头的小榻上,听见里间时不时传来被衾摩擦声,她睁开眼,犹疑片刻,掀开被子走?近里间,轻声问:“主子,是炭炉不够热了吗,可需要?再添些炭?”
牧野强撑起眼皮,艰难发声问:“几更了?”
“刚刚过?了二更。
”
牧野重新闭上眼,怎么才过?了二更,她紧紧锁着眉,这头疼越到夜里,疼得越厉害,若是熬过?晚上,到了白天也就没那么严重了。
绿萝站在外间等了很久,没有再听见里头的动静,她不放心,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一盏灯,轻手轻脚往里间走?,她赤着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牧野抬着手臂,挡在了眼睛上,没有感知到光线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