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许听到了,低着头含糊一句:“……就是个骗子!”
骗子?旁边扶着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嘘了一声,什么样的女人敢骗公安啊……
“她骗你?什么了?”右边县委组织部小赵,挤眉弄眼在旁边问了句。
江见许吐出一口酒气,人事?不?醒:“狠心……”
狠心?两人对视一眼,又是骗子,又狠心,这感情听起来刺激,小刘二十七岁,结婚三?年,小赵还是个未婚的,可好奇了。
不?过再问,就问不?出什么了。
“我天,这么重?!”两人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扶上楼,用钥匙开门?,将江同?志放床上去了。
江见许躺在床上,难受地?皱着眉头,手放在额头仿佛头痛似的。
“你?真没事?啊?”小刘弯腰拍了下他腿,听到醉了的人在嘟囔。
他凑耳朵过去听:“……没良心的,不?结婚……”
小刘难得安慰他说:“不?结就不?结,女人都这样,无情得很?,你?也?看开点,我们那边还有个被家里逼着结婚的姑娘,结完婚就跑了,宁可跑也?不?跟那男的过……那男的花了钱花了票最?后鸡飞蛋打,所?以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好聚好散,听到没小江……”
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似乎没听清,痛苦地?捂着胸口翻了个身。
江见许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今天周末不?用去所?里报道,他静静躺了半天,腰一使力,从床上利落坐起来,伸手摸了下额头,酒喝太多了,昨晚都喝断片了,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头还有些疼。
坐了一会起身穿上鞋,不?发一言地?走到桌前,从暖壶倒了半搪瓷缸水,仰头大口饮尽,喝水时,喉结上下剧烈滑动,有水渍顺着嘴角脖子流下来。
等到他洗漱完,打了热水刚将暖壶放到桌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头也?没回:“请进。
”
随着低沉的话,韩舒樱在外?面轻推开门?,探头往里望了望,见到江见许正站在桌前,低头背对着她,背影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挺拔,她小心翼翼拎着饭盒走进去,她是第二次来江见许的宿舍,屋子跟上一次来没什么不?同?,东西一模一样的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