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差点射出来。
他眼睛都红了,骑着盛云朝身上,掐着腰肢,胯下颠动的几乎残影,将紧缩的后穴用鸡巴捅开。
再插了数十下后,盛云鹤闷哼一声,死死插进腹腔,喷射一股一股灼热。
微微鼓起的肚皮在精液的浇灌下,隆起的更大,可肠肉里的性器,软了没几秒,又再次勃起。
盛云鹤喘息不止,平复了不到一分钟,又撒欢似得在红肿的后穴里继续顶弄。
窗外太阳缓缓地落下,火红的夕阳将正片天空染成了橘色,女佣们轻声轻脚的在别墅里进出。
卧室内,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急促的喘息和低低的啜泣声,一刻没停。
为了惩罚怀中总想逃走,不想做他老婆的盛云朝,盛云鹤将人翻来覆去的肏弄,床上,浴室里,落地窗上,走廊上,甚至将人挥退后的客厅中,花园中。
还没到后面,盛云朝已经射无可射,只有后穴不断地抽搐喷水,小肉棒依旧疼,但这次确实射出空炮的疼痛,哭喊着让盛云鹤停下来,最后被用力攥住。
一直到傍晚,盛云朝已经昏睡过去,整个卧室里,都是浓浓的麝香味道。
盛云鹤垂着眼,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床上睡着的人。
过了许久,他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了深蓝色丝绒盒子。
盒子被打开的一瞬间,一个简洁的银色戒指一样的指环,上面雕刻着藤蔓一样的花纹。
盛云鹤把它拿出来,微凉的指环戴在了盛云朝已经缩成一团的可怜肉棒上。
咔嚓一声,阴茎环扣了上去,可怜的小东西依旧是深紫色,轻轻一碰就疼得颤抖,更别提将小点的阴茎环扣上去。
盛云鹤勾着唇,指尖轻轻摸了摸指环上藤蔓上缩小的HS两个字,低声说:“戴着这个,天涯海角,都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