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找茬还在继续,陈岩那日后依旧不断地找机会欺辱着陆城泽,只是这次学乖了,每次都是找的没人的地方。
不是将陆城泽淋湿后锁在洗手间的隔间,就是将拖到没人上课的教室或者器材室里进行殴打。
这么陆城泽的让陈岩心里一度无比兴奋,也愈发的扭曲,从最初的身体上的殴打和折磨,变成了精神上的摧残。
盛云朝想偶遇,但很难,陈岩每次都找了人专门通风报信。
从陈岩口中得知时盛云朝让他这么做的,陆城泽是不相信的,那个人,视他如灰尘,若不是那天下午从学生会出来晚了,怕是永远也不会同他有任何交集,更不会和他说任何话。
倒是陆南溪,每次在陈岩将他关起来又或者殴打羞辱时的时候出现,将他解救下来,为他买了药要涂抹。
陆南溪会在救了他的时候告诉他是盛云朝指使的,抱怨着盛云朝的心狠。
“不是他。
”
学校门口,陆城泽远远的看着被众星拱月坐上车离开的盛云朝,忽然开口。
正喋喋不休抱怨的陆南溪,满脸羡慕和嫉妒的同样送走盛云朝,听到陆城泽难得的开口后愣了一下。
陆城泽侧头静静的看着他,黑沉的眸子幽深不见底,好似能一眼看穿人心似得。
陆南溪心猛地跳了一下,讪讪的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指挥的了陈岩,又有谁会和你有仇。
”
“不知道。
”陆城泽淡声道,收回视线,没再理会陆南溪,骑着自行车准备离开。
陆南溪连忙拽住自行车后面:“等等。
”
陆城泽被迫停下来,皱眉,微微不悦,却没说什么,沉声道:“有事?”
贱种!陆南溪看着陆城泽如此摆谱的样子,心里将陆城泽大骂了好几遍,面上却露出清纯灿烂的笑容,放柔了声音道:“我就是想和你再探讨一下,到底谁对你这么狠心,反正我觉得就是你那个哥哥,别人都说那人冷淡高洁不可侵犯,但我就觉得世界上怎么肯能有这样的人,都是那些人讨好吹马屁而已!”
“那些有钱的家,我就不相信能干干净净,肯定是个道貌岸然,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