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看到排行榜上位于最上面的那个名字,都忍不住道:“怎么是他......”
“会长在数学上扣了一分,而且总成绩看的是加权排名,穆云舒加权分高一点。
”
成绩一出,不少学生都在讨论排名的变动。
这好像还是几十年来,克兰霍顿第一次有特招生的分数,压在他们这群克兰霍顿的本土学生头上。
“我们会长的能力谁都知道,而且会长最近都在忙春日文化节的事,让穆云舒拿个第一又怎么样,下次期中考会长肯定能拿回来。
”有学生会的学生这么说。
“你也觉得你们会长是因为筹备文化节的事分心了,那你们也该承认你们会长不是铁打的也不是神,总会有兼顾不过来的时候吧。
”旁边有人笑嘻嘻道。
“我可没说过,你们一群分数还不够会长一半的,在这里讨论第一第二的成绩,是嫉妒别人,自己不行?”
平时学生会负责管理克兰霍顿的学生自治,一些红领带早就看学生会不顺眼了。
有人觉得杜渐深完美无缺,更有人觉得对方死装。
不过这些红领带的学生更像是一个阵营,大多数人还是对系银色领带的特招生,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他们感到不满。
有种贫民窟里的乡巴佬,怎么也能骑到他们头上的感觉。
但是要他们拿成绩说话,一个个又都不吱声了。
穆云舒是读书厉害,考试他们考不赢还不行吗?
“那会长这回是被穆云舒压了风头,以后可没法跟人吹次次第一了......”
他说到这里止住了声,只见一个穿着整齐黑色制服,系着紫领带的少年面无表情地从他们旁边走过去,对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好像分数什么都跟他无关。
等杜渐深离开,那个学生绷紧的身体才送下来,然后就被对面的学生会学生嘲笑了一声:“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会长一来就不吭声了。
”
“懒得理你。
”对方哼了一声,但是不想再说了。
刚刚杜渐深看过来的眼神,就让他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