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解释。
”
刚好也走到了分岔路口,龙崖心里突然有点舍不得,却听到路禾继续道,“我相信龙老师并不是那种人。
”
等回去又锻炼了一小时,满头大汗冲了凉出来的龙崖,觉得浑身被冷水浇下去的燥热感又在蹭蹭蹭地冒上来,没擦干净的水珠还在顺着胸前起伏的肌肉轮廓缓缓滑落进腰上的浴巾里。
龙崖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小烟花被点燃了,在他脑子里炸出一个个花朵的形状。
路老师说相信他。
*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路禾照样给西里尔多发下了一份英文题干的作业题。
西里尔拿着作业纸的手微微一顿,最后什么都没说。
凌焕左手拿着作业纸,一边给路禾展示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右手:“路老师,我手受伤了,也没法写啊。
”
路禾淡淡道:“你自己想办法。
”
昨天克兰霍顿和伯荣的篮球友谊赛还是以克兰霍顿的胜利告终,韩冬夜也确实跟他说的那样赢了那一局,但是据说打了比赛就走了,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个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胜利。
而那个在场上违规了的男生,最后也由克兰霍顿学生会通报到伯荣男校,要求进行处罚。
“我怎么想办法,难道还能让我的手立刻好起来?”凌焕大大咧咧地靠在椅子上,腿随意迈开像是故意在炫耀自己这双长腿。
“不然路老师,我给你口述答案?然后你现场批改?”
凌焕上课的时候除了多动一点,还是比较安静,没有明显的扰乱秩序的行为,等一下课,问题就变得没完没了。
春日文化节之前还有一场考试,路禾怀疑凌焕是想逃避这场考试,才把自己装的那么严重,本来包好的护具,愣是又让护士围了几圈纱布。
路禾随口说了一句:“你找纪主任,他准能给你免考。
”
他出了教室打算回一号宿舍楼看看小猫的情况,等经过一堵墙时,看到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