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的事情,故而想要求娶月娘。
只他大约是真糊涂了,月娘乃国公府唯一正儿八经的嫡女,他要月娘做妾,却是高估了他自己的身份。
如此,与其将如今这个月娘送与晋王,让晋王立下功业,倒不如用来让国公府名声更盛,又或者,投靠明主。
”
秦国公猛地看向叶梨。
叶梨淡淡道:“国公爷刚刚也看到,那个脏东西,她究竟有多么害怕我。
只要将她安置在我院子里,她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我都能她吐出来。
当然,我也是有要求的。
”叶梨盯着秦国公,缓缓道,“一个月后,京城附近,有本事的和尚姑子,都请国公爷请来给月娘看看。
国公爷膝下子嗣虽少,却也另有一庶子一庶女,我却只有这一个孩儿。
如今国公爷需要,便委屈一下她,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要这个脏东西把她知晓的东西都吐出来。
我的女儿,就该回来了。
”
秦国公想到昨天那个假七姑娘拿给他的东西,目光往一旁移了一下,道:“只有这个要求?太太放心,若太太逼问出的东西价值足够,我定会给女儿求个县主爵位,不会委屈月娘。
”
叶梨道:“自然不止这一个要求。
我要别的也无用,只要我的女儿好,我便凡事都是好的。
我知道国公爷在京郊有几个温泉庄子,便匀出两处和老太太之前给我庄子离得近的温泉庄子与我罢。
另外,这国公府将来都是璜儿的,我虽是嫡母,他生母犹在,也不知能孝顺我几分,我总要多要些压箱银,才能确保晚年无忧。
国公爷若觉得合适,100万两白银,换我为国公爷亲自逼问那个脏东西,并为此保密,如何?”
秦国公面色登时复杂起来。
秦国公府如今是老太太当家,可着劲的偏着老三一家。
秦国公虽然孝顺,可心里也有数,因此自己在外头也另外置了产业,处理国公府庶务的偏支,也是他的人。
那被“贪”的钱,大半也是进了秦国公自己的库房里。
只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老太太也只知道自己在外另有产业,不知数量多寡。
这个妻子,竟知道的不少。
然秦国公府人多口杂,若是秦国公要老太太帮忙审问这个“假七姑娘”,这件事办不办的成两说,单单是老太太出手办了这件事,这从假七姑娘口里得到的东西,就必须要先为老三家铺路。
老三一家现在就住在国公府的正院,老三媳妇管着一大家子,这里面的油水,秦国公心里当然有数。
论理他是该孝顺,是该友悌弟弟,可是这个弟弟……根本就不值得他照顾。
而老太太也一直惦记着,他是被祖母一手养大,祖母后来放他回来时,他抱着祖母的大腿,说不肯跟母亲回去的事情?然而天地良心,那时候的他才五岁,祖母那般的对他好,他如何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