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陈砚泽给她倒了杯开水烫餐具,随口问。
虞笙指了指堆在那里的酒箱,“你们要喝酒吧,我去找夏梦意坐。
”
“没事儿,你就坐我边上。
”他把虞笙扯回了座位上,给她倒了杯果汁,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那直勾勾盯着酒瓶的眼神,戏谑:“怎么?也想喝?”
“可以吗?”虞笙眨巴眼睛。
陈砚泽啧了声,给她拿了一瓶,“可别这么问我,说得好像我管你很严。
”
虞笙小声嘟囔:“我想吃冰激凌都不让,这还不严吗?”
“生理期吃冰?你找死?”
虞笙没再接话,自己倒了一小杯啤酒尝了尝,没有想象中的好喝,泛着淡淡的苦,但还可以接受。
她就这样一小杯一小杯地喝着,到最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干完两瓶。
等她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去凑到陈砚泽耳边讲话的时候,他才发现她醉了。
一场烧烤局就这样也没坚持多长时间,酒喝完之后,各自就回去了。
陈砚泽知道这群人会过来玩几天,干脆租了个小别墅。
他叫了代驾,最后也没回家,给虞劲秋和阮云发了条消息报备,得到同意的回复后,他就把人带去了别墅里。
灯火通明的小洋楼内,虞笙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酒早醒了一大半。
她环视一圈陌生的环境,最后趿拉着拖鞋下楼。
客厅里坐着一群人,正在玩纸牌游戏,茶几上摆满了纸牌和酒杯,以及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小酒瓶,上面印着英文字母。
夏梦意看到站在楼梯口的虞笙,指了指厨房:“小鱼,你对象给你煮醒酒汤呢,你头难受吗?”
虞笙摇头,在她的话里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吐过两次了,吐了陈砚泽一身,但他也没生气,只是任劳任怨地帮她收拾,还哄着她刷了牙。
偏头看,厨房里一个背影站在那儿,身上换了件短袖,单手支着琉璃台,另外一手搅着勺子。
她迈着小碎步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从他身后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我刚刚吐你身上了?对不起啊。
”
陈砚泽回头睨她,“有什么好道歉的。
”
虞笙眨眨眼,脑子里忽然想起下午出考场的时候,陈砚泽问自己的那句话,她心神一动,小声说:“我想起来了。
”
“什么?”陈砚泽给她盛了杯醒酒汤。
虞笙清清喉咙,“我想起来你之前说的是什么了。
”
盛着醒酒汤的碗就放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