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canIsnoozeandmissthemoment?
我怎能因为一次打盹就错失此刻?
Youjusttooimportant,
你只是太过重要,
Nobodydobodylikeyoudo,
无人能像你这样带给我肉.体的欢愉。
”
副歌结束,陈砚泽把话筒递到虞笙唇边,向她挑眉,示意她跟唱。
虞笙抿抿唇,垂下眼皮扫了眼话筒,最后低头跟着唱,但果不其然很拉垮。
耳边传来男人那毫不留情的笑声,虞笙才意识到,他这是在耍着她玩儿。
倔劲儿一上来,她也懒得继续唱,反正唱得难听,干脆利落地把话筒朝他胸膛上砸过去。
话筒猛地受到创击,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声。
虞笙看都没看他一眼,穿着他的衬衫起身就准备往回走。
男人被砸得发出一声闷哼,但嘴角还是挂着笑的,看得出来他早料到了自己这下场。
他把话筒随手搁在桌上,跟着追了上去。
身后传来一阵对话声。
“看到了没?这就是男人犯贱的下场。
”说这话的是夏梦意,她看到陈砚泽在虞笙那儿吃瘪就格外幸灾乐祸。
谢怀笑着看她一眼,急忙表忠心,早就把兄弟给抛在脑后了。
虞笙走了没两步,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掌抱了起来,她腾空而起,浑身少了支撑点。
但双臂倒是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这举动惹来一阵笑声。
“宝宝,生气了?”陈砚泽睨她一眼,朝着室内走。
虞笙蹬着他,“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
“哪能啊,”男人吊儿郎当地回:“我听着你唱得也不错。
”
虞笙捶了他一拳,“你刚刚都笑了。
”
男人挑眉,把她放在沙发上,“不然?我还得哭?”
虞笙懒得搭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饿不饿?”男人坐在她腿边,手覆上女人细白的腿,五指摩挲着,“下楼吃饭?”
这么一阵闹腾,虞笙也觉出点饿,她乖乖起身,又坐进了那混蛋怀里,意思很明显,是让他抱自己下楼。
陈砚泽乐得其所,自然把她抱了下去,重新做了饭送到她面前,就差喂到她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