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砚泽态度很端正地道歉,说明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但虞笙都没搭理他半下。
到了家,虞笙看都不看他一眼,直奔卧室。
过了许久,卧室的门被人推开,高大身影走了进来,他把虞笙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再次认错:“宝宝,别不理我,真错了。
”
虞笙的气早就消了,“你话能不能说完整。
”
陈砚泽亲了亲她嘴角,“我错了,肯理我了?”
虞笙被他哄得早没了脾气,嘴角压着笑,但话却不是这么说的,“不想理你。
”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温馨笼罩着两人。
陈砚泽注意到虞笙眸中的笑,压低声音:“你都笑了,宝宝。
”
虞笙把笑容都压下去,死不承认:“我没有。
”
她承认自己很享受这种被陈砚泽抱在怀里,被他轻声哄着的状态。
陈砚泽也发现这点,他眼神渐渐变暗,手也碰到别处,“想让我哄着你?”
虞笙不吭声,仿佛是在默认。
男人笑了笑,兜头脱了上衣,再次抱住她,用气音问:“憋了一个月了,宝宝,来一次吗?”
??102?sweet.
◎宝宝,吃得挺紧啊。
◎
咕噜咕噜。
两道连贯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格外惹人注意,虞笙闭着眼,任由陈砚泽把那杯子放回桌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卧室里多了台加湿器和饮水机,为得就是虞笙能随时随地喝上水,否则喉咙会喊得沙哑干涩。
虞笙捂住脸,捂得很紧,掌心发烫,脸颊的温度也很烫,周围一切都很烫,地暖的温度高出了一定程度,但因为加湿器在运作,一切都还好。
不是很干燥的热,反而是濡湿的热。
又是两道咕噜声,这次是陈砚泽在吞咽什么。
虞笙闭紧眼,无论陈砚泽怎么哄她,弄她,搞她,愣是不睁眼看,好似是在同他撒脾气,又或许是羞涩地睁不开眼。
明明眼前没有糊着任何东西,但她就是不想睁眼。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回想,虞笙能感受到陈砚泽已经坐好,她才慢吞吞又不情愿地把手放回床上,缓慢地睁开双眼。
率先入目的便是陈砚泽的那张帅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