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分钟,陈砚泽才回过味儿来,他补充道:“先心疼心疼你男人,我高中毕业被这货灌了十几瓶酒,吐了好几次。
”
虞笙听到这个消息,拍打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头看他,“啊?为什么啊?”
陈砚泽回了江政消息之后把手机扔到一边,“高考拿了个状元呗,可算是被他揪住敬酒的幌子了。
”
男人走下床,扯了个椅子坐在虞笙身后,身前贴着她后背,下巴搭在她肩上,埋在她脖颈间闻了闻,低叹一声,“宝宝,你怎么这么香。
”
他讲话的热气全都喷到她脖子上,弄得发痒,她向旁边躲了躲,心里还在想陈砚泽刚刚那话。
高考他居然参加了?还拿了状元?
陈砚泽心思全放在她身上,手扣着她的细腰,搭在两侧,不让她动弹半分,再次深埋进去,嗓音含混:“真的好香,老婆,你涂了什么?”
虞笙浑身没了力气,在他怀里还不忘问:“你当年参加高考了吗?”
陈砚泽继续着,漫不经心地回她的问题,“嗯。
”
“然后就拿了状元?省状元吗?”虞笙有些意乱。
陈砚泽再次嗯了一声。
虞笙低头看了他一眼,五指在他发间,“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陈砚泽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护肤结束了吗?”
猝不及防地转移话题让虞笙有些没回过神,她先是啊了一声,然后慢吞吞地点头,“结束了。
”
“那成。
”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子忽然悬空,腰下腋下同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起,被吓了一跳,又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尖叫声就出来了一半,剩下一半都被陈砚泽吞了。
这个始作俑者还看似贴心实则坏心眼儿地在她耳边提醒:“宝宝,小声点儿,隔壁还有爸妈呢。
”
虞笙最后只能在他怀里,毫无威慑性地瞪他两眼。
随后等来的却是这人的浑话:“别这么看我,真受不了,宝宝。
”
不等虞笙开口,他又开始:“要不来一次吧,就一次?你不觉得刺.激?”
虞笙学乖了,最后索性闭嘴,不再吭声,任由他讲话。
陈砚泽递给她一个方片,挑眉,“帮个忙?”
虞笙动作很慢,“要不算了吧,我”
“快点,”陈砚泽脸上没什么表情,有点吓唬她的模样,“非要我用力?”
虞笙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