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啊,我结婚的时候被你灌得像个孙子,今天说什么你也得给我把它喝了。
”谢怀和夏梦意换了个位置,拿了瓶刚打开的五粮液。
这画面看得江政乐个没完,他也趁机放了瓶啤的,“我够体谅你吧,兄弟,人家汪庭和邢军结婚的时候也被你灌得不成样子,现在你都该还回来了吧。
”
陈砚泽睨他一眼,“你确定要破罐子破摔?以后是不打算结婚了?”
江政成功被这话唬住,他被陈砚泽吓得没站稳。
虞周利及时插话:“得了吧,先灌了这孙子再说,刚好我觉得自家妹子跟了这货,心里有点不爽。
江政,你听我的,赶紧灌他,待会儿虞笙打完了电话可就没机会了。
”
合着陈砚泽现在成了众人都能欺负的角色,夏梦意坐在谢怀旁边,有些幸灾乐祸。
陈砚泽见状,没了办法,只得任由他们开始敬酒。
也是够畜生,为了把自己灌醉,什么敬酒词都说出来了,早生贵子这种吉祥话已经算正常的了。
扯得是江政嘴里念叨着什么新年快乐。
屁的新年快乐,离过年还有五个多月,现在拜年是不是太早了?
喝到最后,陈砚泽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那边打电话的虞笙身上。
他顿了顿,仰头灌完最后一杯,抬手挡了下。
江政吊儿郎当地嗤笑:“不会不行了吧,陈总,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
陈砚泽嘴角扯了扯,“没不行,老子去趟洗手间。
”
江政豪气地放他走,“快点啊,别墨迹。
”
这语气格外豪横,气得陈砚泽都忍不住给他束了个大拇指。
“现在知道你政哥的厉害了吧。
”江政笑着说。
陈砚泽没搭理他,起身就朝着后面走,步子很稳,看起来不像是喝多了酒的人。
他没去洗手间,而是朝着树下那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过去。
虞笙今天穿了条修身黑长裙,这种衣服比较挑身材,只是单单瘦的话是穿不出韵味的,得凹凸有致才行。
她随意绑了个低马尾,天鹅颈过分优越,仅仅是看在那儿就是一幅美景图。
画中人活了。
陈砚泽看得眼神晦涩,走了过去,自然地揽住她的腰,不管她还在打电话,张口就来:“老婆,你再不回来我,你老公就要被他们灌趴下了。
”
虞笙被他吓了一跳,忙转头看,红唇恰好擦过他的脖颈,对上男人凸出冷硬的喉结。
这个触感让陈砚泽眸色愈发深,唇纹线条显得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