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专断独行,我们只带回了这个小东西作为抵押条件。
”
八虬对奥罗巴斯的厌恶表现得可以说是很赤裸了,见到跋掣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此次任务的全部问题全部推给奥罗巴斯。
以至于但从外形看,它明明是五大三粗的莽汉模样,但在愤怒情绪的催化下,八虬简洁而迅速地将碧水河上奥罗巴斯的所作所为复述了一遍。
“……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了水,这小泥鳅说什么,祂还就真信什么,萨米基纳的弟子?呵,我可不信萨米基纳会收这样一个弱了吧唧的小泥鳅为弟子。
”
一边对乐正伊白进行人身攻击,八虬将囚禁着乐正伊白的水泡推上前去,方便跋掣查看,语气嫌弃无比:
“要我说,就应该把那些人杀光,这样既能向其他人证明摩拉克斯就是一个连盟友都保护不了的弱者,又能狠狠地刺激到萨米基纳。
”
“到时候,如果萨米基纳因为刺激彻底发疯,祂可不会管什么摩拉克斯是不是盟友我可没见过那个深陷磨损迷障的魔神还能保持理智的。
”
“杀了那些人,既打击摩拉克斯的名望,又让沉玉谷反水,使归离集腹背受敌,怎么想都是对我们有利的局面吧!”
愤愤不平的八虬还有很多话要说,但跋掣抬手制止了他。
女性妖魔声音清澈温和,言笑晏晏:
“八虬你说得有道理,但萨米基纳已经两百年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谁也不知道,祂承受的磨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如果我在现场,或许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
肯定完奥罗巴斯的做法,见八虬依旧不服气,跋掣神色不改:
“当然,如果是奥赛尔的话,应该会赞同你的想法。
”
听到这句话,八虬的神色才好看了许多,冷哼一声:
“反正是奥赛尔请老子来帮忙的,你们没意见就行,但下一次我不希望继续和奥罗巴斯一起执行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