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还你这个。
”
唐婉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卫大人怕是记性不好,这东西我既已送出,便不再属于我。
”
卫墨淮的脸上没有露出往日的怒容,只是神色愈发冷峻。
“你是卫府的主母。
”
“如今,白柔月已离开卫府,盈儿成了鲁国公世子的人,昭儿也落得那般下场,母亲身体不适……”
说到此处,卫墨淮的眼眸渐渐黯淡下去。
短短时日,卫府竟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好像就是从唐婉凝不再理会府中诸事开始的吧。
这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再次抬眸看向唐婉凝时,他已将眼中的那抹复杂隐藏得无影无踪。
“你身为卫府的主母,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撑起卫府的后院。
”
“过两日昭儿迎娶陈小姐,还的你操办。
”
说完,卫墨淮站起身,依旧手抵着下颚,咳嗽了几声。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微微一顿,喉咙沙哑,心中一阵气闷。
他寒疾发作,在这个女人面前都咳成这样了,她却无动于衷。
若是从前,她早就满脸担忧地为自己把脉,急得不知所措。
一想到唐婉凝是想让自己低头,他心中便涌起一阵不屑,大步离开了。
唐婉凝看着桌上的那块掌中玉,只觉荒谬可笑。
白柔月悠悠转醒,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月儿,你终于醒了。
”
“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可把本宫急坏了。
”
白柔月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长公主那张带着些许担忧的面容。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忽然想起自己背着包裹晕倒在卫府大门口时的情景。
“月儿?”长公主见白柔月眼神有些呆滞,又轻声唤了一句。
白柔月这才回过神来,眼眶瞬间红了:“长公主,月儿,月儿这是在哪儿?”
长公主的言语中满是关切:“你这孩子,寒冬腊月,大雪纷飞的,怎么就晕倒在本宫府门前了?”
“若不是府里的下人认得你,怕是要把你当成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