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就毁在你们手里了。
”
“你这样的败类人渣,本就该去死!”
卫墨淮听到这话,眉头猛地蹙起,紧紧捏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低沉地怒喝一声:“唐婉凝!”
不管怎样,这卫墨昭都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唐婉凝怎能如此口不择言,诅咒昭哥儿去死?
卫墨淮还想开口训斥,唐婉凝却眼疾手快,将一叠纸狠狠甩在卫墨淮脸上,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卫墨淮,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看看你的亲弟弟,这些年在赌坊都输了多少银子!”
“看看我都帮他还了多少赌债!”
“他还敢把手伸到我的人身上。
”
纸张带着凌厉的气势,重重地打在卫墨淮脸上,随后如雪花般一张张飘落在地。
每一张纸上都盖着赌坊的鲜红印章,那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数字,如同一个个沉重的枷锁,令卫墨淮僵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卫墨昭见状,索性也不再跪着,双手撑地,肥胖的身躯艰难地站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过就是去赌坊玩玩,赌输了银子而已。
”
“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
“男人去青楼玩玩又怎么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卫墨淮,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哥,都是你没用,你要是不和唐婉凝吵架,唐婉凝也不至于把嫁妆都收起来。
”
“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
卫墨淮听了这话,只感觉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一击。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卫墨昭,仿佛此刻站在眼前的,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卫墨昭又将矛头转向唐婉凝,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唐婉凝,不过是输了些银子罢了,你至于这样吗?”
“你不就是怪我污蔑了采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