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苦心劳力侍寝那么多回,还比不上一个处处忤逆万岁爷的人?!
……
乌雅氏不甘,自认为二人同床共枕的情谊不会有假。
不等云卿回话,她先一步柔柔叩拜,眼眶微红,“万岁爷,嫔妾知错了,嫔妾是无心之?失,以?后定不会再犯。
”
“无心之?失?”康熙帝看向她时,脸色又是一冷:“早前学得规矩都哪去了?”
“万岁爷说?得是,嫔妾虽是进宫已有数月,却坏了规矩实属不该。
嫔妾日后定会勤加修习,不再给万岁爷添麻烦。
”
言下之?意,她不过刚进宫数月,一时不懂规矩也应被谅解。
柔柔一双秋波含泪直勾勾瞧过去,可怜楚楚又带着丝妩媚,让人瞧着稀罕怜爱。
康熙帝冷眼瞧会,念及她到底也是多次精心侍奉过的,最?终开?恩松了口?:“罢了。
念你?是初入宫,此次就先闭门思过一个月。
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
“是,嫔妾谢万岁爷恩典。
”乌雅氏立即乖顺应下:“日后绝不再犯。
”
“起来吧。
”
乌雅氏朝上首婉转一笑,三分妩媚七分娇怯,“多谢万岁爷。
”
佟贵妃暗骂一句狐媚子,但能借此打压卫云卿,她还是默许乌雅氏如此的。
宜嫔冷眼瞧着:竟敢当众如此,果真下贱!
惠嫔对?此也嗤之?以?鼻。
荣嫔不禁去瞧云卿的反应,却见云卿神色如初,不骄不躁,越发欣赏她的为人。
云卿的确不着急,她今日收拾乌雅氏的法子可不止一个。
先让对?方?松口?起,再突然将其打入地?底,岂不更有趣?
“启禀万岁爷,奴婢还有一事未查清。
”
云卿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微微躬身:“奴婢还想再问问乌雅常在,为何?如此关心太子殿下和奴婢?”
她似笑非笑偏过头,看向不明就里?的乌雅氏,一字一顿道:“闲谈时攀扯太子殿下和奴婢也就罢了,就连奴婢当初在浣衣局,能在御花园偶遇太子殿下对?弈的事,乌雅常在都能帮忙安排,实在令人意外。
”
云卿这话,宜嫔三人听得糊涂,但佟贵妃和乌雅氏陡然一僵。
要?知道那次乌雅氏的真实意图,可是为了陷害云卿,假装制造和康熙帝的巧遇。
而窥探圣心,自古以?来都是大罪!
果不其然,康熙帝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