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琼浆玉液。
直到合卺酒全部下肚,二人才放下了手。
贺子规方想将慕云筝拦腰抱起,却又被慕云筝躲了去。
“又怎么了?”实在是心痒难耐,贺子规这次不容拒绝地环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了自己身前,咬着牙道。
许是刚吃了酒,慕云筝的唇此刻泛着晶莹的光,一张一合的,将贺子规的魂都勾了去。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柔问出了心中疑惑:“为什么不找公主讨个功名去?”
贺子规只觉得心尖上有根羽毛在轻扫着,心猿意马地想低头含住她的嘴,又被慕云筝用掌心挡了去。
“你不说,就不给亲。
”慕云筝轻轻眯起眼睛,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贺子规从来都拿她没办法,只能捉住她皓腕,坦然道:“不需要。
”
慕云筝指尖缠着他垂落在自己颈侧的发丝,挑了挑眉:“你从前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尚书令,这么年轻便离开庙堂,不会觉得心有不甘么?”
贺子规翘起嘴角,心情颇好的模样:“遇见你之前,我只觉得身份,地位是这举世之间最为重要之事。
”
“我明明留着赵家的血,却因为没有身份,流落在外,尝尽世间冷暖。
”
“所以我要爬到最高处,再将这赵家江山搅浑,让赵祚看看,他这拼尽全力想维护的朝廷,我说毁了便可轻易毁了。
”
慕云筝神情一滞。
“但现在不一样了。
”
贺子规声音渐渐压低,眸中带着几分意乱情迷。
明明也没喝多少合卺酒,他便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自从得到你,又失去你之后,我便发现了,这红尘的所有牵挂我都可以摒弃,我只要你。
”
贺子规那双总是多情又薄情的狐狸眼,此刻仿若溺着一潭春水,荡漾着眷恋。
“我这一生唯一的理想,便是做你的内人,你的丈夫,每日相妇教子,在家里守着你,每天伺候你…”
慕云筝杏眸微微瞪大,心神为之晃荡:“你…”
贺子规嘴角泄出轻笑,而后低下头在慕云筝下颌处落下一吻,而后一路啄吻到了她的嘴角,伸出舌尖轻轻勾着她唇畔的轮廓。
“所以,我的慕大人,一定要好好疼奴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