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个冷笑。
当时嫌恶这气味的人,如今却自己主动沾染。
赵扶蓁收紧臂弯,将她箍在怀中,重获至宝般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骨肉中。
慕云筝檀口被他捂住,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赵扶蓁将唇贴近她耳廓,柔声道:“阿筝,我明日便要动身去汴州,因为实在太想你了…便悄悄来寻你,你不发出声音,我就放开你。
”
他话语亲昵,仿若不把他们隔着她一条生命的裂痕当回事,只视她作招招手便能哄好的宠物,慕云筝听着,愤怒和恨意在心底一点点凝聚。
她杏目微微眯起,张开双唇便往赵扶蓁手心狠狠一咬,力道之大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赵扶蓁立马如触碰到滚烫热水般将手缩回,看着掌间赫然的一排齿印,不可置信地看向慕云筝。
比受伤痛楚更疼的,是他心中的刺痛。
赵扶蓁瑞凤眼迸出血丝,看向慕云筝:“阿筝,前世的事,你都记得是不是?”
赵扶蓁似是不长记性,又伸出手,慕云筝却不动声色地侧身躲避:“殿下,臣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臣好好走在这路上,却被您掳到这处来,臣方才举动不过是自卫,与其他无关。
”
赵扶蓁的手霎时僵在原地,心下又是锥心之痛。
原来,世上最痛苦之事,并非你爱的人恨你、厌你,而是你爱的人根本不在乎你,不把你放在眼里。
他嗓音有些颤抖:“阿筝,我知道你怨我,不要再说气话了,好不好。
”
说完,赵扶蓁又向慕云筝走进几步,忍着心痛道:“阿筝,前世是我负你,今生
我会好好补偿你…”
慕云筝不为所动,蹙眉退后几步,却发现薄背触碰到冰凉坚硬的假山,已是退无可退。
赵扶蓁借机与慕云筝贴得极近,眸露眷恋:“贺子规为人阴险,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