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和他对望许久,才渐渐起身,踱步过去。
他面上仍旧镇定自若,耳垂却微微泛红。
走到了提灯跟前,只垂目问:“怎么走得这么慢?”
提灯说:“你也慢。
”
谢九楼抬手,从提灯的下颌摸到耳侧,开口道:“下次再走,就是逃兵。
我要抓人的。
”
提灯只仰头看他,又拿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接着便把眼珠子定在他双唇上。
谢九楼眼睫一颤,蓦地低头,亲了上去。
呼吸交融间,提灯第一次被打开了牙关,谢九楼探进去,吮住他的舌尖。
提灯睁了睁眼,反应过来还能这样之后,便将下巴一扬,反攻而去,在谢九楼唇齿攻城略地。
他不知自己是几时被抱着滚到了床上,谢九楼早已把他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待耳边除了喘息再有别的声音时,是对方啃咬着埋首在他颈侧,抓紧了他的腰带。
再抬眼,谢九楼似是快失守最后一点克制:“我为你折了一只小狼。
”
小狼不全为提灯而死,这话是他诓他的。
他顿了顿,附身下去,抵着提灯的鼻尖:“你要不要做我的小狼?”
提灯搂住他,一字一顿道:“都做。
”
小狼也做,提灯也做。
谢九楼要的一切他都能做。
谢九楼闭了闭眼,错到他耳下轻轻舔舐道:“会痛。
”
提灯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挠在他发丝间,眼珠子望着帐顶:“小狼……不怕痛。
”
他似乎听见谢九楼压抑的呼吸声。
俄顷,提灯膝窝被谢九楼突然一提,两腿打开,谢九楼倾身而来,提灯承接着不间断的亲吻,难以喘息。
恍惚间,他不知怎的,竟想起以前在饕餮谷时,也曾有许多次深夜休憩的间隙里,撞见其他蝣人这样交叠在一起。
他们像最原始的野兽那样,顶多选择一个深暗的地方,又或许被人看到也无所谓。
他们的呼吸又重又急,嘴里说着提灯听不懂的族语,一遍一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