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想法还没有被验证,眼前出现了一抹唯一可见的光源,黑的却能看见又是那个残魂。
这次不同的是,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上下飞舞的黑团雾气。
江以观的眸子动了一下,顷刻就认出那团黑雾是上次在山猎中抓到的那个,只是比最后一次见面又小了一点,它没死!
江以观无力去品味其中的挫败。
原来该死的全从他手里逃脱了。
……
再次堕入刺骨的冰寒中,全身碾碎的疼痛从经脉行走过的每一处撕开,连呼吸都是上刑,仅仅一息,就出了一身冷汗。
冰室的寒冷,在他没了灵力自保后,如冰刺一样扎进他的皮肤,身上裹的好像是一层皮革,肌肤都冻得僵硬发青。
但没人会让他就这样快的死。
因为过度的疼痛几乎令人晕厥,他也没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霜白的双腿垂落两边,坐在别人的大腿上。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有平日嘻嘻哈哈的轻怠,平缓的音调里是琢磨不透的沉着,睥睨下物为蝼蚁的傲慢。
这一刻,江以观知道,面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小徒弟了。
“噗”
冷的后穴周边苍白,一丝血色也无,雪色臀瓣挤压在坚实的大腿上,被一根粗刃从中间分开。
狭小的肉道一下子缩紧,紧紧往中心压。
未经开拓的地方干涩,被猛地贯入后穴边的唇肉都撑得变白,几乎操裂。
再受不得一丝侵害的身体,就这样普通的一个抽插动作,也叫身上的仙君疼到浑身抽搐。
千疮百孔的肉体脆弱得还不如凡人,内伤破破烂烂,肉棍的捅入如同刺入一把开刃的剑,将他从下往上劈开。
江以观疼得呼吸凝滞,眼睫颤得如垂死蝶翼,硬生生把卡闷在胸口的痛吟压下。
身体是冷的,只有肉穴还有点温度。
比起周身冰冷僵直的躯体,肉穴里插着的东西似唯一火热的热源暖着他。
江以观不禁下意识绞了绞肠穴里的肉壁。
南筠下身被湿湿软软地一夹,痛快地哼了一声,鸡巴立马又胀大几分,将仙君脆弱不堪的甬道堵得严严实实,随鸡巴张开。
看到江以观痛苦,他也兴味甚浓,挺着胯往上重重颠了颠,带着鉴赏意味,看一身修长白瓷玉肌的江以观突然凹下身体,浑身打抖,嗬嗬喘不匀气。
“怎么,专门准备的热鸡巴,师尊不爱吃?”
被“魔头”耍得团团转,自愿跪趴撅臀被当做婊子艹(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