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抖着屁股在徒弟手里又用后面射了一次。
高高的精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一点点滑腻地往腿间滚。
短短时间经历两次前高的性器,龟头铺红,艳色的精孔微微肿凸,一下下张合着,淌下一道不太粘稠的乳白滑液。
仙君鼓着胸膛喘息,乳白的肌肤雪光莹莹,瑰艳的朱红像雪上红梅一样起伏,极吸引人视线。
但他此时还大张着被推高的腿,迷离着眼神,下身穴道淋漓黏滑,全然信任身前身后的两个亲传弟子,他又看不到自己轻贱的模样,十足十的一支昂贵玩物。
让人等不及想看到他崩溃的样子……南筠舌尖抵着犬牙,痒得很,眸子里的恶念几乎压不住。
对恶意、魔气感应最敏锐的仙尊,即使还在高潮余韵里,也最先发现小徒弟的异常,有些担忧地拂上南筠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吧,你的情况需要赶快稳定下来,在护山阵撤去后你便不可再随意使用灵力,会被发现。
”
江以观尽量想到最坏结果,在被发现前还可拖一些时间,让他再想想办法。
其实在一开始他就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的灵力最终是要散去的,由着它就这样消散,何不利用起来压制徒弟身上的魔气呢。
唯一的问题是他身上的禁制是否承受得住一下子跌落到金丹期,甚至是练气期。
南筠看到江以观认真皱起的眉,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现在想漏点口风,看看他师尊的反应。
但反应敏锐的都云蔚却一下子用眼神制止了师弟的想法,他还装作那惺惺作态的大师兄模样,“师尊,不是问南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其实也是很偶然的时机,在秘境那次发现师弟身有魔族血脉,但我藏着私心,并没有告诉师尊,而是一直压下来,直到这次突破境界再也瞒不住,才陪着他一起突破,好掩藏雷劫异象。
”
“师尊要责罚的话可以先罚我……”
南筠和都云蔚眼神对上,撇嘴挑了下眉。
话都要让都云蔚说尽了,江以观自然不会罚他们……
若是以后东窗事发,他们还能给师尊安个隐瞒不报,私藏霍乱的罪名。
上梁不正下梁歪,会被整个修仙届唾骂再背弃。
也不失为给师尊安的一个好结局。
回了寝殿,江以观将偏卧直接留给了南筠,甚至不放心的让云蔚也睡在隔壁。
近日,松涛峰的仆役均被留至殿外,只处理外门事务,而这一点变化并未引起人怀疑。
与前世的那一日愈近,南筠最先沉不住气,反正只当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