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含嗓低泣,他不像是一个人,像是两个人在玩弄他,肠肉不自觉的会蠕动,内部会被下流地撑开,点进酥麻的地方,折腾得他像一尾被寄生物绞缠的银鱼,在浅浅的溪流中不住翻滚,任何动作都不得章法,毫无能解痒的快意。
他五指攀上红粉的性器,学着唯一一点记忆里小山幻境中被猥亵的手法,在满胀的龟头上揉捏。
拇指扣进孔洞,指甲掐住一点薄肉便往外翻拨,他毫无性经验,只觉得这样能缓解一点身体的燥热。
娇嫩的一颗肉头被磨得颜色熟红,铃口开合张大,会呼吸一般焦躁地吐水,粘嗒嗒的水液不仅往身下肉茎上流,还浸湿龟头上覆盖的一层湿冷薄衣。
冰雕雪琢的仙君似烧烫滚热的雕花酒,在火力下无助冒泡,直到要把酒液烧干,酒气全部散去,才能舒缓不安。
溪中流水浇不透滚烫的身体,吸饱水的薄衣黏在粉润莹白的肌肤上,像一种愈加紧密挣不开的束缚,要把他从身到心都裹挟进欲海。
如果可以,他想喊停,想求饶。
。
。
。
。
。
不知何时可止淫亵。
悲鸣低低逸散,泣之谁听呢?只能藏在人听不见的胸腔闷着。
翘首的肉柱带着清白仙者飞入云端,身体如陷乌云,他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只留挺翘的鼻尖露出水面,看不清的神情下潮红缓缓散开,一圈圈加深。
无知轻重的沉浮中,他的脑海不知为什么想起他的小徒弟,在他还未成年的那几日,他会偷偷溜进他的床榻,张着明亮闪烁的崇敬目光贴紧他,像刚出炉的黏糕,泛着甜香一个劲地往他鼻腔里钻,有那么几夜,也是如现在一般手脚酸软湿热,也是沉压压地挣不开。
他心境一动,一个从身体深处传出的声音袭入他的意识,融化的意识分不清那是一道魔音,他一直在告诉他,深藏在识海不敢面对潜藏的潜意识,南筠对他有非师徒的浓浓情意,他的身体已经一直在接受他不是吗,修行以来你从未接受过他人,连触碰都万分谨慎,那为什么不反感南筠?还不承认,你也对他别有心思!
魔音和着粘腻起黏的腺液,“滋咕滋咕”在意识中暧昧轻响,他一声闷哼,躁动的长腿抽搐,一股暖流化作精液从小孔中喷发而出,又浓又白的精浆几百年第一次,湿哒哒黏糊糊地和轻薄湿透的胯下衣衫粘在一起,他下意识地掀开衣角,只见白粘的中间拉起几道连绵不断的厚丝,发出湿黏的液体摩擦声。
他紧缩眉梢闭目长叹,唇边沾的水珠咕嘟滑落。
最后一刻,他好像听到一声南筠的轻唤,内容惊得他心下大震,心流滚烫。
。
。
。
。
。
但却怎么解释,他会在听到南筠喊他师尊后,下身锁不住精关地一下倾泻!
南筠慢慢将自己从观观的体内抽出,红肉轻微一绽,被扯得向外凸探,只听一声黏湿闷响,操得红肿的穴口张开,吐出一股白黏腥湿,混满肠汁、精将的淫水,在身下流成黏糊糊的一滩。
“观观,很快,就送你回师尊身边,好不好?”南筠事后温柔念到。
拾起一旁自己的外衣帮小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