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米糕又极其糊嗓子,他嚼了半天,试了好几次压根就压不下去,最后没忍住:“呕”
温梨笙立即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沈嘉清呕了两声吐不出来,伸长爪子去抓温梨笙,含糊道:“梨子,救救我”
“死一边去!”温梨笙一脚给他踢翻在地。
沈嘉清仰面摔了个屁股墩儿,呜呜地喊着,席路看他脸色通红,怕他真的噎死,立马去给他倒水。
沈嘉清费了老大劲儿,终于把嘴里的米糕给吐出来了,那些糊在嗓子上的他喝了好多水才压下去,暗骂道:“什么垃圾米糕,真他娘晦气,又难吃又难咽!”
温梨笙冲他翻个白眼:“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你。
”
沈嘉清无言以对,心说今天可算是丢大人儿了。
但转念一想,他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丢人,于是很快释怀,拉着席路要去过两招。
温梨笙回到自个房间,那里已经被整理妥当,暖炉也搬进房间点上,驱散了冬日里的寒气。
这房间比她自己的寝房小了一半不止,一进门就是能看见床榻,挂了一层墨青色的床帐,周围的摆设也极其简单,当中就一张桌子,其他就没什么了。
与温梨笙原本的寝房相比,这里简直称得上简陋,但毕竟是出门在外,温梨笙也不在意那么多。
她坐下来,鱼桂就倒了一杯热茶给她:“小姐,喝喝茶。
”
“鱼桂,”温梨笙拿起杯盏,浅浅地喝一口热茶,慢悠悠地说道:“如若你要做一件重要而隐秘的事,是不是一早就要做足准备?”
鱼桂觉得这话很奇怪:“若是奴婢要做的事重要,且不能够被别人发现的话,自然是要做足完全的准备。
”
“那假设你要在城东的地里埋一块金子,你是选择带着金子过去埋,还是选择到了城东之后在现场买金子埋呢?”她又问。
鱼桂想了想说:“自然是先买好,因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