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被她气得红了脸:“你少跟我贫,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温梨笙心说这事还真不好处理,毕竟这地方也算是温浦长的禁地之一,温家家教甚严,家风也古板,断是不允许她来这里的,若是不好好解释,怕是回去又要抄文章抄到半夜。
虽说温浦长管不住温梨笙,但该罚还是要罚。
温梨笙正想理由的时候,往旁边一瞥,而后道:“我是跟着世子来这里的。
”
谢潇南闻言看她,神色意味不明。
接着就听温浦长一拍桌子:“你再给我信口胡诌?!我跟着世子一起来此处,怎么不知道你也在?”
“你们一起来的?”温梨笙大吃一惊,诧异的看向谢潇南:“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我就溜了呀!
谢潇南一点也没觉得是自己的责任:“我说过此处不方便议事。
”
“你就不能说的明白点?”温梨笙非常不理解,掰着手指头:“‘你爹也在这’五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谢潇南俊眉轻动:“倒成我的不是了?”
温浦长责备她道:“怎么跟世子说话的?”
谢潇南便扭头对温浦长说:“她方才混在楼中女子当中给别人倒酒。
”
温梨笙瞪大双眼:“怎么还带告状的?你讲不讲武德啊?”
温浦长听后,脸当场一黑:“你这逆子,我说你这两日怎么鬼鬼祟祟,鼠头鼠脑,原来是谋划着干票大的,这种地方你都敢来,下回是不是连世子的谢府你都敢翻墙进去?”
温梨笙惊诧道:“你怎么猜到的?”
温浦长眉毛一皱,凶道:“你还真有这打算?”
“怎么会呢。
”温梨笙赶忙道:“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办正事的,这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有什么好玩的,若非是有事我才不会来这里呢!”
今晚上也是有够倒霉的,谁能想到她爹跟谢潇南一起来这里,方才办了事就该与鱼桂一起直接走的。
“你方才给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