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且小梨子整日出门去哪里都有人暗中跟着,能有什么危险?”
温浦长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其实整个温家最危险的还是他这个女儿,现在他去官署总有人会盯着他的鞋子看,好奇他的袜子是不是破了两个洞。
正堂安静了片刻,下人忽而在门口道:“老爷,小姐回来了。
”
温浦长起身想去,但沈雪檀却说:“把他们带到正堂来。
”
少顷,温梨笙一路小跑而来,进门的时候还蹦了一下,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就是头发有些乱。
她手里抓着一方锦帕,在鼻尖上擦了擦,一进门就哭喊:“爹”
温浦长拍桌而起,怒声道:“喊什么喊,跪下!”
温梨笙自知有错,双腿一弯就要跪,沈雪檀却道:“别跪。
”
她膝盖又直了:“沈叔叔,你怎么也在啊?”
温浦长瞪他一眼,又冲温梨笙道:“给我跪下!”
温梨笙膝盖又弯。
沈雪檀摆手:“别跪,姑娘家膝盖娇贵,要跪让我儿子跪。
”
话音一落,沈嘉清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毫不拖泥带水。
温梨笙看了一眼父亲的怒容,有些拿不定主意:“那我是跪,还是不跪?”
“谁是你爹你知道吗?”温浦长气得鼻子都歪了,把自己的胸膛拍的砰砰响:“我才是你爹!”
温梨笙怕给温浦长气得撅过去,只好跪下来,非常流利的认错:“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忏悔了千遍万遍。
”
“半夜跑到荒郊野外,成何体统!哪家的姑娘会像你这般肆意行事?!”温浦长怒声道。
温梨笙撇嘴,双眸像蒙上一层水雾一般变得楚楚可怜,带着微微的哭腔:“我也不想啊爹,但我要是说去那座宅子,你肯定不同意,所以我只能偷偷的去。
”
“你还埋怨上我了是吧?”温浦长道。
“行了行了,说两句得了,此事又不怪她,地上凉凉的让孩子总跪着干什么。
”沈雪檀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