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么多人,她就绑了你?!”梅兴建不依不饶。
温梨笙寻思这人是铁了心的要找茬儿,于是也不与他客气,笑了笑道,“那你可是知道她为什么要绑我?”
梅兴建立即接话道,“你承认了!”
她道,“你媳妇偷汉子被我看见了。
”
梅兴建起初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媳妇儿,给你戴绿帽。
”温梨笙有一字一句重复,
他眼睛一瞪,满脸的不可置信,“胡言乱语!”
温梨笙一张口就往离谱了说,“还不是你媳妇见你年纪大了,心思打到了年轻小公子身上,昨日幽会的时候被我撞见,怕我说出去这才将我打晕绑走。
”
死无对证的话,无法辩驳。
温梨笙脸上半点看不出撒谎的样子,狠狠羞辱了一番梅兴建。
哪个男人家中后院的红杏探出墙,都是脸上无光的。
他怒而大喊,“不可能!我与蓉儿感情甚好,她不可能对我不忠!”
温梨笙哼笑一声,细节更是随手拈来,“她的小情郎比她小了七八岁不止,身量高皮肤白,左锁骨下方两寸之处有一颗痣……”
话还未说完,正座处传来脆生生的声响,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原是谢潇南将茶盏重重一放,方才还是平静的面色此刻有些沉。
他嘴角挑起,似笑非笑,“温小姐倒是记得清楚。
”
温梨笙与他对视一眼,心中一跳匆忙转开视线,声音也不自觉低了下来,“我当时离得近,看得清楚。
”
谢潇南经她方才一说,又想起昨晚上的糟心事,加上他今日一醒来被撞的脑袋就隐隐作痛,又被喊来这个地方,坐了那么久,耐心终于耗尽。
他脸上顿现冷峻,墨黑的眼眸扫过梅兴安,“梅堂主一早将我请来,定是有什么事吧?”
梅兴安也觉得糟心,按了按弟弟的肩膀,一扬手让随从递上一方锦帕,“谢世子,这是昨日在地下暗房中搜到的,若是梅某没看错,这锦帕是流云锦所制。
”
流云锦是南方海岛进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