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物比刚刚又暗了一点,他盯着门口,心想樱飔这死丫头为什么还不回来。
“清桓,怎么了?”于是郑越立刻便发现了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冉清桓垂下眼睛,已经快要看不清了,“我在想还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
“小冉,你真的要留在锦阳么?”兰子羽颇有些费解,“纵然锦阳称不上什么刀枪不入,纵然王爷不在,以燕祁的国力,要对之贸然用兵也不是什么短期能实现的事情,你觉得吕延年的目标是锦阳?”
“当然不是,”冉清桓凭着一点点视力和记忆摸到了茶杯,浅啜了一口,“但是冉清桓在军中,对洪州人才有威慑力,让他们不得擅动……可是,冉清桓又不一定是我啊。
”
兰子羽做了个我就知道的表情,郑越却皱起眉。
“老大,我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
”
“我会安排。
”郑越淡淡地应了一声,眉头却没有松开。
直到天色已晚,兰子羽都告退了,樱飔仍然没有回来。
冉清桓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郑越扯着闲话。
郑越一直没什么反应,忽然说道:“清桓,杯子里没水了。
”
冉清桓闻了闻,无辜地说:“但是仍然很香,郑越,这是什么茶?给点吧。
”
“别装了你,怎么回事?”郑越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的什么呆?”
“发呆?!”冉清桓撇撇嘴,“天地良心,我这么机灵地坐在这跟你们讨论正经事,你管着叫发呆?你才发呆呢!”
郑越才想说什么,樱飔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了,女孩子少见地没有聒噪,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把糖丢在冉清桓怀里,一言不发地退下了。
“樱飔丫头又是怎么回事?”冉清桓在郑越见鬼一样的目光注视下把剥开一粒糖丢在嘴里,“怎么这么重的煞气?”
“你在……做什么?”
“吃糖啊。
”冉清桓理所当然地说,表情很鄙视,意思是连这你都看不出来,“你要不要?”
“不……要……”郑越干笑了一下,心说今天人都怎么了。
冉清桓缓了一会儿,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体力,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两个人一个身体不舒服,一个整个心思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