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耳朵多听了几句。
“这可怎么办呀……找不到老师,我们也没法做主,而且那五班的女生确实挺可怜的,就这么在大太阳底下干晒着,任谁看了也会于心不忍呀。
”
“没看出来啊,原来你小子还挺会怜香惜玉的,不知道是谁,上回和一女生比掰手腕,人家小姑娘不就是有点好胜心嘛,结果你他丫的居然一点儿也不手下不留情,直接开刀阔斧,差点把人家女生那小手腕给掰折了。
”
“哎呦,这都是去年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提?快说点正经的吧,人家大美女举牌,造福咱全校男生,结果就这待遇?”
“草啊,你丫的自己来听听,你说的这就是正经话了?而且不是咱不帮啊,那举牌的妹妹都是各班的门面和领头人,我们在这就是维持纪律,那老师不发话,咱哪敢轻易动。
”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那我这不是怕人家中暑了吗?欸林博,正好你过来了,前面主席台那边校领导他们估计还有多长时间能就位呀,这几个班的同学等得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
林博如实回:“咱学校三年没办过运动会了,这不领导们都挺重视的,还特意叫来市体育频道的记者过来采访,这会儿他们应该是在交代采访的事儿,可能还要等大概四十多分钟左右。
”
“四十分钟……这……”
林博反问了句:“举牌手不能随意动,那别人呢?”
对方回:“反正咱们接到的任务就是看好举牌手的纪律,至于别的……应该要求没那么严格?”
“知道了,这事交给我。
”
说完,林博忙快走几步回了三班的队伍,紧接寻到男生队列的最后一排,把大致情况跟任屿舟说了一遍。
他现在可是很上道地把迟溪当自己弟妹来看的,迟溪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他当然是第一时间把情况报告给自己的好兄弟。
听了林博的话,任屿舟眯着眼看了下太阳,脸色一下变得不怎么好了,可他这脾气到底没处可发。
难道要怪她不懂变通,只会干受着罪?任屿舟沉了下眼,这种凶她的话,他哪里能说得出口。
“有伞吗?”任屿舟问道,语气在努力克制着急躁。
“我想想……好像学生会那边的值班室好像有,我去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