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他抓住闻萱伸到自己面前的这只素白小手。
帐子里昏暗,但萧应决眼尖,借着朦胧亮光,隐约还是可以见到上面一些她这几日因刺绣而?被针扎到的小孔。
他大掌捏着闻萱的手,一点一点往下,竟当真?试图将它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带。
“怕吗?”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对闻萱有那等不?可言说的欲望也就?罢了,有些喜欢上她也就?罢了,眼下,竟还对她肆无忌惮地亲吻,做这种事情,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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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触的一刹那,闻萱脸色便又再度红到堪称滴血。
她的确有些害怕,她想,但是她又摇了摇头。
“不?怕!”
她大着胆子道。
萧应决眼神?暗了暗,几乎是须臾之间,他便再度俯身,一只手捧着闻萱的小脸,又吻住了她。
就?像是被打开了潮水的匣子,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江河滚滚东逝,再度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灿烂的月色开始逐渐虚无缥缈,烟粉色的帐子不?断晃动,偶尔才?会放任几丝月光泼洒进来,为有情人之间的粘稠更添一重细碎又朦胧的色彩。
“怕吗?”
萧应决握紧闻萱的手,又问了一遍。
“不?怕!”
但闻萱的回答仍旧只有这坚定的一句。
忍了太久了,萧应决当真?是忍了太久了。
闻萱话音落下之后,他便再也想不?起更多?,一边不?住亲吻着闻萱,一边抓着她的小手,便就?想要一遍又一遍地开始教她,五指应该放在哪里,要怎么放松,又该怎么用力。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脚趾抵着腿间。
而?闻萱虽然动作生涩,却也与他相当配合。
深夜的寝殿里传来逐渐幽暗的喘息。
被笼里升腾起的,是越来越装不?下的蓬勃热气。
然而?,两?人谁都没有想到是,他们不?过是刚起了个头,杜伯鱼的声响会出乎意料,突然自遥远的寝殿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