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找,没有找到,只好又回来了。
”
一旁的赵之杰听到此处,神色一紧,心想虫娘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清波门,沉尸的地方则是在苏堤南段,从清波门到苏堤南段的路,正好是袁朗出城后走过的那段路,时间也正好是深夜,说不定袁朗曾在路上看见过虫娘。
他这么暗想之际,果然听宋慈问道:“你出清波门时,可有看见虫娘?”
袁朗摇头道:“没有。
”
“你出城后到造纸局,再从造纸局回城,沿途也没看见虫娘吗?”
“没看见。
”袁朗仍是摇头。
“那你可有看见什么可疑之人?”
袁朗回想了一下,还是摇头。
宋慈原本以为时间和地点都对上了,说不定能从袁朗这里问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哪知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他暗思片刻,忽然道:“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我妹妹叫袁晴。
”
“听说你是从琼州来的?”
“是。
”
“你家在琼州何处?”
“琼州有一座毗耶山,我家在毗耶山下。
”
“你妹妹是几时失散的?”
“算起来有八年了,当年她十二岁,出门去河边洗衣服,再没有回来。
”
“时隔这么久,你妹妹模样应该早就长变了,你还能认出她来?”
“我妹妹被拐走那年,刚好到了打登的年龄,主文婆给她绣面,在她脸上文上了泉源纹,那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文身。
她脸上有那么大一片文身,只要我看见了她,就能认得出来。
以前我不知她被拐去了何处,两年前琼州官府抓到一个逃犯,是当年拐走我妹妹的人,这才审问出我妹妹是被卖到了临安的青楼做奴。
我来临安找她,找了两年,终于把她找着了。
”袁朗的说话声一直很低沉,直到提及妹妹被找到,才终于透出了一丝喜悦。
宋慈想起方才张三石提到袁朗妹子时,说他妹子满脸文身,这倒是对应上了。
“打登是什么?”宋慈问道。
“那是我们琼人祖先定下的规矩,女子长到十二岁时,就要用炭灰加香草沤制成的文水绣面,否则死后祖先不相认。
”
宋慈道:“你是琼人?”
袁朗点了点头。
“虽说你妹妹脸上有文身,可时隔这么多年还能找到,那也不容易。
”
袁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