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鼬?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直到宇智波美琴略微强硬地按过了宇智波鼬的头阻止他继续望向那棵还在不断盛开不断凋谢的樱花树,宇智波鼬才僵硬地抬起头,茫然的视线对上母亲饱含担忧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宇智波美琴的错觉,她恍惚间觉得,从小就很独立很沉稳的儿子眼中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看上去好像在哭。
宇智波美琴心中一痛,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恨自己居然隔得这么近都毫无觉察,五味杂陈之下竟也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母亲……”
“哎……我在,我就在这里,没关系的,鼬,没关系的……”
宇智波美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没关系”,她只想安慰怀里的孩子,她自责地想都是平日里她太不关心长子了,因为他表现得很可靠,所以就下意识地把他当作了一个小大人来看待,可他明明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还是生了病的孩子。
宇智波美琴还在心里谴责着自己的失职,却又听得宇智波鼬开口,那声音轻不可闻,夹杂在风吹动花瓣的声音中,竟显得格外的不真实,好像幻觉。
“我……母亲知道有关阴阳师的事吗?我的病只有阴阳师才能治好。
”
这便是宇智波鼬病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之后,宇智波鼬便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梦境和碎裂的黑暗中。
宇智波鼬做了许许多多的梦,他几乎要把一生的梦都在这场病里做完了,再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幻梦的。
在梦里,宇智波鼬看到了许许多多个人,熟悉的人,他们对他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只有樱井玉子不是。
在这个梦里,樱井玉子可能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在下个梦里,她可能就变成世界上最残忍的人了。
宇智波鼬甚至梦到了樱井玉子离去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被樱井玉子的眼睛给吓到了。
不是眼神,不是表情,单纯的只是那双眼睛。
樱井玉子的眼睛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很多时候,人们在脑海中回忆起樱井玉子的时候,首先想起的都是这双眼睛。
不提及具体的时间地点和光线来描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