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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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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咱家还能强迫不成?总之一句话,福兮祸兮,好自为之。

    ” 他一甩拂尘的麈尾,手揣袖子走了。

     便宜叔侄的促膝之谈不欢而散,苏晏也很无奈:难怪历朝历代的文官们都把宦官恨得要死,做事不要脸皮、没有底线,为了伺候好皇帝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

    也难怪历朝历代的皇帝都离不开宦官,你想要个一,他们能给你整出十,想方设法地投你所好,摘星献月地讨你欢心,多么知情识趣。

     如今他只希望,蓝喜是真会错了意,自作主张来拉这个皮条,否则……让他下次还怎么面对皇帝啊? 忆及之前,自己为达目的,两次扒着皇帝大腿嘤嘤哭的一幕,苏晏用手掌盖住脸,终于后(良)知(心)后(发)觉(现)地感到了羞耻。

     他想起来了,皇帝摸过他的脸,揉过他的后脑勺,还捏过他的耳垂――就在那两次! 如果这是某种只可意会的暗示和信号…… 苏晏猛地打了个哆嗦:妈呀我要死了!</p 章节目录第五十一章人生起落落落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正在演《牡丹亭》的,是京城一个赫赫有名的昆腔班子,场中男旦唱腔甜脆圆润,身段袅娜多姿,活脱脱就是个烂漫怀春的杜丽娘。

    --*--更新快,无防盗上.-*---他以手拈花,媚眼如丝地瞟向凉亭。

     天气有些炎热,后园凉亭三面垂着薄如烟雾的湖丝帘子,中央放一张极宽大的罗汉榻。

    豫王穿了身大襟交领的黑色缎地银龙暗纹直裰,肋下系带半解,未戴冠帽,只以一根兽首银簪固定发髻,懒洋洋地斜依在软枕上听戏。

     亭中侍女打扇的打扇,捏腿的捏腿,斟酒的倾鹤觞陈酿于琉璃杯,喂冰湃葡萄的仔细剥皮去籽,众星捧月,将他伺候得好似个修道的散仙。

     这副纨绔做派,若是被言官们看见,八成又要弹劾他骄奢淫逸。

     豫王手持一柄乌木折扇,随着丝竹旋律,在腿上轻打节拍,眼帘微阖,目光投注在唱昆腔的男旦腰身,又仿佛穿透了那层怒彩鲜衣,投向一片迷离的虚幻之中。

     男旦唱完一曲皂罗袍,他用折扇一拍大腿,叫了声“好”。

    那男旦便就着闺中少女的姿态,盈盈地给他道了个万福:“谢王爷称赏。

    ” 豫王招招手,示意对方上前,语气随意地问:“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男旦脆生生答:“小人名唤西燕,今年十七。

    ” 他的京话中掺了些吴侬软语的腔调,将“西”说得像“苏”。

    豫王眉头微皱:“你也叫苏晏?” 西燕极会察言观色,听出了“也”字中的不悦之意,当即解释:“回王爷,是西方的西,燕子的燕。

    ” 豫王缓了神色,笑吟吟地招他再近前几步,坐起身,用扇子挑起他的下颌,端详被胭脂渲染过的眉梢眼角。

     “眉目倒是像个五六分,气质却无半点相类……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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