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他不喝酒,但开酒的动作居然不生疏,拇指抵着木塞,制造出叹息般的放气声,随后将两支空杯逐一倒至半满,桃红色酒液注入,粉金的气泡上升,如恋爱般美妙地荡漾着。
他端起他那杯,向辛雪做出倾斜的动作。
辛雪还算配合地和他碰了杯,不冷不热地说:“祝我不挂科。
”
似乎是第一次进度这么慢,半小时过去,还停留在前戏。
衣服倒是脱光了,可始终没有进入正题。
在酒劲下,夏越柏麦色的颧骨微微泛红,高挺的鼻尖抵在他胸口,小心地啜吻那两颗凸起。
同样的事情刚才他已经对他的脸进行了一遍,吻他的痣,吻他的鼻尖,最后是嘴唇,舌头像是要数清他有多少颗牙齿般,笨拙又迟钝地搅动,小孩似的吃他的嘴,中途还把自己的舌尖磕破。
他已经半硬了,粗长的一大根,从内裤裤腰探出个头,湿黏地戳着辛雪的小腹。
辛雪轻咬他的耳垂,含混而不善意地提醒:“你顶得我很不舒服。
”
夏越柏立刻顺服地弓起腰避开,都做过多少次了,听到这种话,眼神还是会闪烁。
他的嘴唇恋恋不舍地仍在他的胸口流连,把淡粉的乳晕嘬得通红,更不用说周围留下的吻痕。
终于进入主题。
辛雪偏爱骑乘体位,所以在床上大部分时候他看到的辛雪都是从下方仰望的,长发披在腰际,视线到肢体动作都在把他俯视,冷艳得不近人情。
夏越柏鲜少有机会能好好看看他,平视着,他发现辛雪的眼睛显得更大了,眼尾上扬,尖下巴,饱满的嘴唇明目张胆地诱人,好像每次见面都比上一次更美丽一些。
夏越柏的身材偏精壮,体脂率很低的那种,他对自己的身高体重都有数,上位的时候往往很小心。
辛雪不矮也不瘦弱,但体型上和他比起来就是弱势很多,他问:“老师,这样可以吗?”
辛雪嗯了一声,他埋头动作,可总觉得少点什么,又问:“我重不重?”
辛雪的耐心即将告罄,一整晚都被他弄得软了硬硬了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