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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蓦地意识到,他也想和辛雪一起做这些无聊的事。
辛雪临睡前喜欢抽根烟,尼古丁舒缓心情的作用对他而言十分显著。
出了单元门,不远处停着一辆眼熟的车型,他立刻神经过敏地转身,走出有大概一百米,确定看不到了,才重新停下,磕出一根烟点燃。
他常抽的是Cigaronne的黑细支,有极淡的甜香,像女士烟,劲却大。
那种偌大到失控的快感的余波似乎还在他的身体里震荡。
想起那晚,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嘴唇,被咬破的地方直到今天才不那么明显。
明明一开始是夏越柏拒绝接吻。
在酒店的第一次,他一向没有这方面的忌讳,循着喉结吻到唇角,夏越柏惊醒似的躲开,并表示没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辛雪理解并尊重,可还是他,几乎要吞下去般把他的舌头吸得麻掉,两片嘴唇红肿破皮。
他那个痴缠的样子,只是想起来就让人眼热,汗湿的头发垂在额前,用欲望满溢的嗓音,渴求地喊他“老师……”。
辛雪手指猛地一抖,燃了一半的烟掉在地上,因为耳边真的出现了一声,“老师”。
这比闹鬼还要吓人,辛雪僵硬地扭头,边咬出支烟摸索着重新点燃。
刚刚不是错觉,那辆车就是夏越柏的。
而夏越柏本人此时正站在他面前,看他好像还在惊讶中没有回过神,又说,“老师,你都抽了三根了。
”
路灯暗淡,树影下,夏越柏显得更高大,脸也不甚清楚。
辛雪隔空拿烟点了点,简洁地驱赶:“让开。
”他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更明亮的地方。
夏越柏和白天没什么分别,五官冷硬的一张脸,微妙地透出一点示弱,显得不协调。
辛雪一看到他这幅样子,更加如临大敌。
那天晚上夏越柏看起来窘迫又为难,说:“我怎么软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