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夏越柏:“差不多了今天。
”
辛雪点头,他一直在重复划水、上板、然后掉下去的动作,没喊累,但双臂已经酸痛,肋骨也被磨得生疼。
尽管开始前很期待,玩起来也确实刺激,可如果真让他深入学习,他应该没那种兴趣。
与弇
不过今天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夏越柏说了这么多话。
把板子丢在门口,他们进去冲凉。
辛雪艰难地扯下湿衣,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夏越柏问。
辛雪:“这里好痛。
”他转过身,给夏越柏看,两边肋骨的位置都被磨红了,在白皙的底色上显得很扎眼。
“有点严重,”夏越柏说,“还是姿势不对,划水的时候手臂不能分那么开。
”
真是不解风情。
辛雪无言了一秒,“那我要不要涂药?”
夏越柏说:“一般自己会好。
”
辛雪发现对夏越柏可以不用性暗示,因为他根本读不懂。
干脆牵起他的手,摸自己红烫的地方,然后引向上方,因为寒冷而紧缩的乳头。
立刻夏越柏的眼神偏移了,辛雪得到满意的结果,轻声喊他:“夏老师,我要不要交学费?”
他柔软得像只被捋顺了毛的小猫,有一种夏越柏从没见过的媚态,好像他做什么都会被允许。
如果说平时的辛雪让他有征服的欲望,那今天大概是他被征服了。
被蛊惑着,他第不知道多少次产生了想堵住那张嘴的冲动,不要再吐出那些引诱力十足、又暧昧得让人心烦意乱的话语。
砰地!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夏越立刻推开辛雪。
辛雪也回过神。
“是冲浪板被吹倒了。
”夏越柏说。
回去路上,大家都累了,辛雪开着车,听到后面夏榆在很小声地和夏越柏说,今天来的太久了,不好玩,海边风太大了,吹得他头疼。
夏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