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嫩的乳头像一小粒草莓糖。
“不要指挥我。
”夏越柏的语速突然不受控地变慢。
他挤了一泵防晒油,照例在手心捂热,抓起辛雪的手腕,正要涂上小臂,余光看见辛雪的嘴唇动了动。
“什么?”他俯身去听,耳垂却突然一凉。
就这这个姿势,辛雪捏了捏他的耳垂,用气声说:“真听话。
”声音很轻,絮絮的,如对着耳孔吹气,夏越柏那半边身体发麻,后背出了汗。
又听见他喊他:“小柏。
”把“柏”的三声发的像一声,小白,像在叫一只宠物。
手心防晒油流下来,他重新倒了点出来,擦得缓慢而仔细,从胳膊到胸口,碰到敏感的位置,辛雪含混不清地呻吟,听起来像即将融化的冰淇淋。
掌心在重复的摩擦中变得很烫,防晒没了,他去挤下一泵,却见辛雪坐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沙子,看向自己身后,“小榆。
”
不远处,杨亦非和夏榆正走来,一边道:“我们回去吧?洗个澡,再休息会,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
公共浴室的隔间外,杨亦非不耐烦道:“这儿排队的人也太多了,里面人在搞什么,这么慢。
”夏榆也跟着抱怨,又提议去远一点的另一间浴室。
隔间里,辛雪面冲墙壁,抵在墙上的十指用力得发白,眉心纠起,好似十分痛苦。
莲蓬头开到了最大,以遮掩这暧昧的声响。
“快点,”他催促地踮起脚,将臀部向上耸,夏越柏便扣着他的腰,发狠般向里凿入。
刚才,他们赶在被杨亦非和夏榆发现之前,跌跌撞撞地挤进了浴室。
两人都高挑,不得不束手束脚,又因为狭小的空间,彼此身体紧贴,勃起的阴茎互相抵蹭,在裤子里摩擦出令人发疯的饥渴。
“等一下,”夏越柏喘息着,他下身把沙滩裤顶起来个吓人的弧度,但他们没有避孕套。
辛雪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想,扯下裤子,半褪的裤腰勒在两瓣肉感十足的臀上:“用,用这里。
”
夏越柏反应慢了半拍,辛雪发出一声轻啧,握上他骨节粗大的手指,送向唇边,“只教你这一次。
”
辛雪的脸颊尤其雪白,而夏越柏则被晒得呈深麦色,鲜明的对比让他莫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