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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共犯也‘亲亲密密’挤在一起,只可惜位置刁钻,没有金蝉脱壳的便利。
“那几个也是怕得很了。
”
正是晚饭的当口,狱卒给犯人发了食物,自己也坐回去吃喝。
他们都桌子离那五人很近,淡黄的烛火跳跃,稍微探一探脑袋就能看到吃肉喝水的身影。
他们的声音也没有什么遮蔽。
“之前那样张狂,和官爷们也称兄道弟的......这会却是哈哈你看到没?”
“我听陈三说的,哎呦,啧啧,真怕回头还要讨这会丢了的面子。
”
“他们敢?”
应当是水碗砸在桌子上,另一个狱卒笑哈哈地调侃收拾,又指责对方贪长岁数还是沉不住气。
“不过大人也是难为......咱们这儿经了许多改造,也难怪大人轻易”
“嘘”
“这会又知道小心?”
两个声音相互揭短,迟迟说不到正题,却叫挤在监牢一角听动静的五人汗津津。
“银子供奉上来,等之后粮食也捐出来到时候叫那几个顶了罪,挨得着那些富贵人什么?咱们也能得个清净。
”
夹着好菜,大吃大嚼的声音听不出城府心机。
漏在地上的影子专心吃喝,挤在一起的五人却是把饼子卡在喉咙里,强使唾沫也压不下去。
“大哥,二哥,这可怎么办?”
石子一样的饼块挤进肚里,喉咙被粗粝的边角割得生疼。
而这样的时刻,这样细微的不适不值一提,牢里五人显然已经被这样的‘意外消息’乱了心绪。
那大哥、二哥对视一眼,正要开口,偏偏外面又有交谈声起。
“只那五个?”
“你还嫌不够啊?”
“我是想着,依照沈大人那性子,不应当就这样帮着揭过去。
”
“那又怎么?你当他们都打手还少吗?那些人做的脏事不少,也不怕没有依据。
”接话的那个狱卒哼笑,影子跃动,看上去心情大好:“再不济,叫那些一向横行乡里的再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