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粮食的事,因而猜出太上皇是要在这一层大做文章。
抬眼见太上皇似乎怀揣着一份期待,于是思量片刻,将自己在北阆查实的事告知与太上皇。
太上皇听着点头,反问道:“那依你之见,秦家在其中是什么位置?”
究竟是谁急火火推动有了答案,林言咬一下舌尖,沉声道:“皇上不会让秦家再掌一份兵权,秦家至今也没有另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将军。
只是北阆地远,得用的也不过是方将军的几十年经营,推说不知朝中有几人能用。
”
“哪怕是你那个友人?”太上皇存下些戏谑,林言却不接这个话,平静道:“我不擅兵事,却也知道至少该打一场胜仗才能评判是否为真才实干的将帅。
”
这样一板一眼的答话很无趣,太上皇撇撇嘴,却也叹着认可了林言的话,
“还是太急躁些,纵使现今强忍着咽下,最后还是要呕出来。
”他垂下眼睛,好像有些事不关己的恶意:“或者把肚肠撑破开。
”
“那你呢?你在在此地闭门,可有参悟自救的妙招?”
“微臣自知不是因罪关押,若要出去,想来也不会是因为得证清白。
”
“呵”太上皇这回是真的笑了,他招呼林言坐下,自己也正身在林言对面。
“朕倒是有个法子,只看林大人愿不愿捱一场牢狱之灾。
”
茶盏在地上裂开,碎得太厉害,像是冬日里的冰晶,清扫去也扎人眼睛。
秦向涛在房里翻找着,他身边的小子迟疑着靠近,还没说话就被他一拳砸倒在地上。
“信呢?”
“二爷”那小子嗫嚅着,迟迟不敢说什么,可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秦向涛答案。
“是父亲还是大哥?”这个问题如今已经没有意义,秦向涛甩开手里的衣领,颓然坐在一堆碎片旁边。
他为了躲避,自请在家中陪伴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