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
如今再遇到那样的情况,我只叫他们住手,他们竟真的住手,根本不需要我解释什么。
”
林言说着,摸摸自己的胸口。
“我从前想要为官不过是希望自家不要被人欺负,可现在我却想,今后再也不要有被欺负的了。
”
他这一段话说下来,才发觉窦止哀许久都没吭声。
林言疑惑朝那边看去,只见窦止哀还维持方才的动作,直到他看过来,才微微扭转一下头。
“师兄?”林言有些不解。
“没什么,你能这样想,实在难得。
”窦止哀咳嗽一声,把茶水一饮而尽:“师父这回怎么说。
”
“师父自然是高兴的。
”林言觉察到一丝怪异,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于是也顺着窦止哀的问题说下来:“师兄,师父还去寺庙里求签了。
”
“他?师父?求签?”窦止哀笑得跟鸭子似的。
“真的师父还说果然不该信什么神佛,说他跟佛祖问徒弟,解出来的签文不好,结果我不还是中了状元么。
”
“啧啧啧,罪大恶极,因你之过,我佛的金身又要晚塑。
”窦止哀说着,想到林言的小名就叫佛奴,不禁笑道:“该说你家早有先见之明,叫你佛前侍奉,这会不让顽固师父连累了。
”
“师兄这样说,却看得出是师父教的,一脉相承不信神佛。
”
林言本是调侃,谁知窦止哀却端正神色。
“我信的。
”
授职只是一眨眼的宣读,所处境况却是大有不同。
这句话不止对林言,对黛玉也是一样的。
从前说是盐科林老爷家的姑娘林老爷已经弃世。
现在说是翰林院林大人的姐姐林大人却还活着。
好像早有准备一样,林言前一日叫人往荣国府请姑娘回府。
第二日从翰林院回来,黛玉已经在屋里坐着逗那只只晓得吃果的鹦鹉了。
“怎么这么快?”林言有些惊异,拿松子堵住鹦鹉讨好的诗文,自己却开始说个不停。
“我还担心昨日吩咐晚了,今日着急,正说叫人去荣国府呢。
”
“东西放得齐整,来往方便。
且东西要搬上车,人就不能先走?”黛玉也是很久没见林言,心里想念,这会详作委屈:“原来林大人吩咐的宽敞马车不是给我坐,实在是我自作多情了。
”
“既想逗我,就把脸上的笑收一收。
”林言也没绷住,没留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