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
一时也恼火起来,头一回喊了秦向涛的大名。
“行了,是我失言,往后必不再说。
”秦向涛一摆手,把一整杯茶喝个见底。
陈谦时叹一口气,跟林言道:“他今日心情不好,你别见怪。
”
“怎么回事?”
“之前我们不是说起北地的战事?原本秦将军答应此番向涛也去,谁知”陈谦时顿一顿,声音压得更低:“皇上已经三日未临朝了。
”
林言一怔,他并未听说什么辍朝的消息。
只是略微一想,便也压低声音:“太上皇?”
陈谦时点点头,又禁不住叹气:“原本是要出征的,只是太上皇说不宜此时动兵......”
林言点点头,他忽然想起一事,道:“我听闻太上皇还是皇子时也曾亲征?”
“是,那是太初三十年的时候。
”秦向涛对这个熟悉,这时也回过生气,加入他们的话题:“那会太上皇还因为抗旨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竟真的不顾及仁宗的皇令,为此还在北地守了三年才被准许回京。
”
林言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秦向涛眼睛一亮。
“咱们上东郊围场跑马去!”秦向涛‘嗨呀’一声,扯着二人袖子就要走。
“且别慌,我还得跟陈大人、秦将军告辞去。
”
林言与秦向涛来了陈府,只是这一回秦将军也来了。
三个年轻人一起来与父辈说起,轻易得了准许,又轻轻快快地走。
陈大人的目光一直追着林言的背影。
“怎么?自在家中看了许多年,这时竟然不认得了么?”
“哎,你莫笑我。
我见此子,实在心下生喜他年少坎坷,然心性坚韧。
我从前说他早晚位列公卿如今你瞧,亦不尽是抬举他的客气话。
”
“姐夫确实少有这般夸赞人的时候,便是涛哥儿这亲外甥,又几时听你说过这样的软话。
”
“说来不怕你笑话若我能有子如此,我宁可替了九泉之下的林大人去。
”
秦将军闻言,端着杯子的手顿住。
“何必羡慕他?时哥儿不过病了一回,来年下场,也给你挣个解元、会元回来。
”
陈大人听到这里,眼皮掀一掀,胡子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