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
他这时才敢回身。
宝玉方才着急,只喊一声‘绝不说出去’,这会见林言还杵在原地,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教化好的正人君子’。
“言弟,方才的事”
“宝二哥只管放心,这般事轻易说出去,恐怕要害一条性命,我岂会这般不小心。
”
宝玉听他这句承诺,倒也立刻放心。
林言这会才看清男人不是宝玉身边的茗烟又是何人?
茗烟还笑着,一面拢衣裳,一面又跟宝玉讲解那丫头名姓。
林言忍一忍,见主仆俩都笑,不禁道:“二哥问名字做什么,这会本是无端撞见,有心帮着瞒下,不如做个‘全不知’。
”
宝玉还没回答,茗烟就笑嘻嘻回话:“言爷还不晓得我们爷儿么!一等一的会体贴人,即便知道名字又怎的,不消说将来那丫头还能因此得救命。
”
林言见他不当事似的,可又不是自己人,发作不得,只好道:“你俩既然有情,何不告诉知道,正正经经娶回家去,总比这般偷摸着安心。
”
茗烟仍只笑嘻嘻。
“言弟,你是不知。
这女孩子生来便是流水一样,最是干净澄澈,宝珠一般珍惜。
可若嫁了人,那珍珠便蒙尘,最是可惜了的。
”
林言听得此论,一时沉默,半响才道:“那敢问二哥,方才若不是你我碰上,换了旁人这‘珍珠’可能够等到蒙尘?”
说到这里,他又微微扫一眼茗烟:“茗烟是二哥跟前得力人,倒可怜那小丫头年岁都不叫人记清。
这会在此私会,万一被撞见,随意宣扬出去,不正经要罚做个典型?”
茗烟还笑嘻嘻的,偏又极大声叹气:“那只怪小的没福气。
”
“你言爷说话,这么嬉皮笑脸做什么?”宝玉拿脚在茗烟小腿肚子上敲一下,又跟林言道:“好弟弟,你说的这事我倒没想着。
”
林言还等着宝玉再说些今后一定管教严些的话,可宝玉只说了这一句,之后又跟茗烟说笑去。
“二哥,这般事还是当上心今日只是赶巧撞见,谁知......”林言的声音渐渐消下去,他听到宝玉跟茗烟说戏目无趣,说城外风景。
直到说到要去看看袭人,朝林言问询,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