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上一夜,我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些你垫着。
”
门房嬉笑着接过,文墨又道:“边上那一个,你也带去给管事问问,给不给的,总该叫人家知道清楚些。
”
见门房点头,文墨也不再多说什么。
按照林言的吩咐,去跟各位回话去了。
与贾政回话是一件苦差事
文墨是照顾哥儿衣食住行的,那些书本上的学问他知道些,但并不能全然记得。
偏偏贾政对林言寄予厚望,对国子监约莫也怀有念想。
于是事无巨细,恨不能叫文墨把林言肚腹的文章一一背出,叫他比国子监的夫子先一步品赏。
只是文墨背不出,即使能背出来,他也做不出搜刮他家哥儿肚腹的事贾政很失望,问到林言何时回来,得知今日下午回来,这才准文墨出去。
他来时天还蒙蒙着,从荣国府出来时太阳却已经高高升起来。
文墨自来时路离开,还没出门,就看见清早那个女人仍然呆愣愣站在那个地方。
见他的眼睛看过来,好像吃一惊似的,背过身去,她的影子投在墙上。
文墨站在门内一点冷荫里,暗处看明处,什么都清晰。
他半侧过头,跟门房道:“你带她去了没?”
“好哥哥,我哪儿不听你的话呢?”门房依旧笑嘻嘻的:“只是管事的不给,我能有什么法子。
”
文墨闻言,没有再说话。
他只抬头望了那个女人一眼,抬脚走了。
他这一走直到下午才回来,直到与林言在车上时还低声说着这件事:“大的还没怎么少给,小的却是已经拖欠许久这会连招来做工的人的工钱都欠下了。
”
“嗯。
”林言点点头,见离荣国府越来越近,只道:“你下回再碰上那位姑娘,多少给她个什么,回头我给你报了。
”
“哪儿能要哥儿再给钱?”文墨不太赞同地皱皱眉:“哥儿,你且别太好心。
我是底下人出来的,你一旦发了好心,给了银钱,恐怕什么难缠的都过来了。
”
“倒也不要给银钱她一个姑娘过来领工钱,就说明她家没有除了她爹以外的男丁。
在墙根下站许久也不敢走,约莫是为着怕家里人打她。
”林言说到这里,略微叹一口气:“哪怕是给一些吃食总之不要叫她空着手回去下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