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就止住。
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底下也热闹,这正是所有人都欢快的时刻。
林言并不在意谁在他的生辰会上做了主角,桌子上摆着几只白玉瓶,里面是好酒,忘了谁撺掇说言哥儿年岁见长,实该壮壮酒气,免得将来叫同僚笑话了。
隐约记得那时说话的人都是笑着的,所以他一气喝下去,一杯接着一杯。
可当黛玉又欲加一盏底的时候,手指却叫林言盖住。
“姐姐。
”
他好像醉了,眼神却很晶莹。
这会大家都在说笑,落在黛玉耳中却忽然沉静她想起林言早些时候问她的问题,问她与紫鹃说话怎么还看着他写字。
可林言呢?他应当是有了十足的醉意,怎么又记挂叫她不可多饮?
黛玉瞧着他,眼瞳中充满了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出的愉快的神色。
她听到有小丫头嘀咕落雪,满心
都是眼前的场景。
玉瓶放在桌上,没发出一丁点声音,好像林言也不愿打破黛玉这一刻的开心他不想姐姐多饮酒伤害身体,这样劝阻了,自己也立刻不再喝。
很难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真的醉了。
林言还偎着姐姐坐,声音也轻轻的:“姐姐,你为什么不找他们玩了?”
黛玉笑了笑,道:“我就在这儿坐着,不行吗。
”
林言听了这话,却撑着双手,把脸颊埋进掌心:“你是来陪我的?”
“是。
”
林言忽然陷入沉默,好似终于不撑酒力,就这样睡过去。
可黛玉见着红晕攀上他的耳尖,不觉笑了,又去捏那一处红。
烫手。
给她的手上又沾了酒香,好像是白玉瓶里的葡萄红。
“这样的酒后劲太大。
”林言的声音闷闷的,他的脸依旧埋在手掌中。
黛玉还含笑望着他,实在不知这样一个醉鬼有什么好看的。
又过了半晌,林言终于抬起头,他耳朵依旧红着,脸上却已经恢复到从前的白净:“姐姐,我有些困了。
”
“那咱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