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声就过来抱住我:“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还有哪受伤了?”
我摇头:“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挨了一脚。
”
他不放心,坚持要给我检查身体。
我只好随他去了。
除了脸颊,还有胳膊擦了一点皮儿,就数胸口上的一脚严重点。
沈雁声看到后脸又黑了。
怪自己刚才没有多踹沈桉几下,"这个小子,被他爹妈惯得无法无天,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
"
他拿着药箱,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
忙完,不知道跟谁学的,还在伤口上吹了口气,像哄小孩似的:“宝宝乖,吹吹就不痛了。
”
我没绷住,笑出了声。
然后安慰他:“不痛了。
”
那天以后沈桉时不时和我偶遇,几次想和我搭话,都被我躲了过去。
直到老爷子生辰那天,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他旁边坐着温如玉,但我一坐下,他的眼神一直钉在我身上。
沈雁声也看出来了,他侧身挡住沈桉的视线,冷哼一声,沈桉才算恢复正常。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
我和沈桉的座位是斜对面。
他刚好能给我夹菜。
他夹起一块烤翅放到我面前,“若若,这个你最爱吃了,刚出锅的快尝尝。
”
我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在这样的公开场合,我老公、公婆都在,他是想害死我吗?
果然公公也就是沈桉他爷爷,
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我把鸡翅扔在桌子上。
看着沈桉,眼神警告:
“我根本不喜欢吃鸡,你记错了。
”
他垂下眼皮,像只受伤的小狗。
却转头和安安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