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我就知道谁都比不上你靠谱!”
裴骁轻嗤一声,视线从餐盘上缓缓划过,“刚刚不是还想把我咬扁吗?”
“咬扁也是你活该!”老乔尔森突然又一拍桌子,“怀孕了还跟人家上床,知不知道这可能是你唯一的孩子?没和我商量就去结扎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裴骁狠狠蹙眉:“我是这么禽兽的人吗?”
他是。
老乔尔森还记得,刚认回这个孙子的时候,家族那些旁支成员,各个都不看好他。
要学历没学历,要贵族礼仪没贵族礼仪,简直把‘豪门废柴的吊儿郎当’展现到了极致。
更别提,看谁不顺眼就往对方脸上泼红酒的性格。
乔尔森家族大大小小的长辈,几乎都被他泼了个遍。
好在他人生近八十年也不是白活的,通过细心观察,他发现自已这孙子是个宝。
“总之,你现在必须和柠柠分房睡,不能动她一根头发。
”
“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了。
”裴骁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你孙媳妇只有睡在我怀里,才能睡得好。
”
“……”
老乔尔森没话说了。
“你可以开始备礼了。
”裴骁说着从椅子上起身,“没有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别拿到她面前去丢人现眼。
”
老乔尔森哼了一声,“我孙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可能只值百分之三十?”
“知道就好。
”裴骁边说边走进厨房,“大寿宴上送,当着那些垃圾的面。
”
垃圾这个称呼,还要从乔尔森家族的一次宴会上说起。
当时,一群旁支亲戚当众挑衅裴骁,骂他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配不上乔尔森这个高贵的姓氏。
裴骁往每个人的脸上泼了一杯红酒,张狂道:“你们这些垃圾散发的恶臭,连酒都盖不住。
”
自那之后,没人再敢说他垃圾。
至少不敢当面说。
老乔尔森听到‘寿宴’两个字,顿时心生不妙,追到厨房问:“你要带柠柠回A国?”
裴骁拿出锅碗瓢盆,重新开始备菜,想到卧室里那只小猪,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昨天睡前,是谁扒拉着他,说要早起回国领证的。
没想到睡意上来,什么都忘了个精光。
“今天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