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诗蔓对这一句嘲讽无可奈何,咬了咬牙。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能达成目的,多少次她也豁得出去。
“九点,灵顿酒店1001,过期不候。
”
挂了电话,庄诗蔓看着消失的车影,嘴角勾起讥笑。
清纯又如何?
马上就要变成破抹布了。
……
赛道上,温以柠死死地捏着方向盘,不敢往下踩油门。
每拐一个弯,她的心头都要狠狠地跳一下,生怕来不及打方向盘,一脚冲出悬崖。
温以柠趁着直道,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神态坦然得像在坐山间小火车。
这男人是来折磨她的。
臭混蛋。
温以柠暗暗瘪了他一嘴。
裴骁的余光注意这一幕,忍不住在心底轻笑。
这小东西有趣极了。
张牙舞爪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顶多在他肩膀上咬几口,咬得还跟挠痒似的。
“温以柠,这是在车上,不是我怀里,不用抖得这么厉……”
“刺拉”
车胎与地面狠狠摩擦。
车身静止。
温以柠很想把旁边的这个男人一脚踢下车。
“裴骁,你乱说话,我们两个都会没命的。
”
“嗯。
”
男人的嘴角压不下的弧度,揶揄地看着她,“那就同你共赴极乐如何?顺便去见你外公,告诉他,他的外孙女……我罩了。
”
“……”
这人油盐不进。
温以柠无可奈何,只好重新启动车子,这一回,她用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