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这边一走,两个“失踪”的丫鬟就回来了。
“公主吃好了?”
秦恬:“......”
她这顿饭,吃得可真是太好了......
“你们去哪里?缘何才回来?”秦恬忍不住抱怨着问。
两个丫鬟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天冬在秦恬的目光里,把心一横实话实说了。
“......彼时,公子那眼神分明就是不许奴婢们进殿,奴婢们没听到公主传唤,只好待在廊下了。
”
这话说完,秦恬愣住了。
她离了饭桌坐到了窗下。
窗外有明媚的春光洒落近来,啾啾鸟鸣在檐角欢快响起。
秦恬心头也似鸟鸣一般轻轻快跳起来。
他是故意的。
那么他为什么是故意的呢?
近日的种种都在脑海在耳边翻腾了起来,像是被晒在明媚春光下的书,字迹都清晰明了了几分。
但秦恬却不那么敢相信。
也许、也许他只是把她当作小孩子,或者逗她玩罢了。
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一遍一遍地问她。
真是只当小孩子,只都他玩吗?他那样爱逗趣的性子吗?
她说不清答案,也不敢去询问,但答案已有了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咬着唇,抿嘴掩去唇边不由上翘的弧度,将这模糊的答案,暂时轻轻放在了心头上。
......
不过晚间他没有再来。
朝廷再次同肃正军开战,出其不意地攻打了肃正军的西南方向,夺下一座肃正军占据的县城。
秦慎披甲上阵,当日下晌就离开了兖州。
之后半月,秦恬都没有再见到这位大哥了,只是每天清晨睁开眼就能听到他的消息。
肃正军虽然丢了一县,但他却一路向北夺下三县,将泰山都囊括到了肃正军的地盘之中。
官兵向北败退,向皇城紧缩,皇帝连下三道命令,让西北大军前来支援。
战事空前紧张白热。
......
“士林,士林!”
肃正军议事厅。
孙文敬兴高采烈地同众人道,“我们终于要拉拢上士林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