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也似她一样成了白兔了?
不过幸好没把他比喻成野猪......
秦慎不指望她再说出什么动听的话来了,他清了一下嗓子。
“那该扮成什么模样?”
小姑娘没有留意他方才的神色变化,只是道,“富商?那也不太像。
匠人?也差得多些。
还是书生吧,斯斯文文的书生最好。
”
况济南府应该算是时常举行大小的科举考试,书生也算常见。
只是她这么说,听见身边的青年忽然问了一句。
“你觉得,斯文的书生最好?”
这话乍一听似乎没什么,可再一听,却有些不同的意涵暗藏其中。
秦恬一下就想到了那晚同魏云策不小心掉进深洞的事情。
而秦慎方才思绪一掠,就问出了这话,但他问出口就后悔了。
旧事何必重提?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气氛微妙的静谧之中。
可小姑娘忽然轻声道了一句。
“我真的从没想过嫁给他。
”
话音虽清却稳稳落在了秦慎耳中,像涌入一股温泉,化开片片薄冰。
他还想再顺着这句话,继续问下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了。
他可能,会把她吓到的......
他自眼角轻轻看了看她。
“困了吗?”
高洁的月,弯弯悬在高空之上,投下丝丝缕缕的清影。
风缓了一些,秦恬摇了摇头。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快解释了看起来那么不相关的话,但他